趙唯唯怎麼也沒想到趙父和沈老爺子三言兩語就定下了自己的終身大事。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權利拒絕,只能接受。
“我先說好,人小景不是他的兒子,到時候把我趕出去了,就別怪我。”
“胡說道,明天自己買兩件好的衣服,現在滾滾滾,別打擾我和雲景寶貝下棋。”
趙父恨不得不要這個女兒,就單獨培養聰明的孫子。
趙唯唯灰頭土臉的離開。
她怕夏時不知情,單獨給夏時打了電話,讓她有所準備。
……
因為經歷了陸子昂的事,夏時沒有再去幫忙,顧雅也沒說什麼,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陸子昂現在還在住院,對外宣稱的理由都是不小心掉進了河裡。
夏時悠閒得坐在沙發上,問陸南沉:“你現在記得沈澤了嗎?”
陸南沉繼續撒謊:“不太記得。”
“記得就記得,不記得就不記得,什麼叫不太記得?”夏時認真道,“我感覺沈澤不是什麼好人。”
沈澤這個人喜怒無常,而且忘恩負義,唯唯這樣深情的人要是跟著他,太吃虧了。
“嗯,我也覺得。”陸南沉立馬附和。
遠在沈家的沈澤打了一個噴嚏。
夏時沒想到沈澤的朋陸南沉也認同自己所說的話,繼續道:“那他要是欺負唯唯了怎麼辦?”
陸南沉不假思索:“放心,不會。”
趙唯唯是夏時的朋,他怎麼也不會讓沈澤欺負她。
“怎麼不會?你很瞭解他?你不是還不記得他嗎?”
陸南沉一哽,立馬改口:“我的直覺。”
一向做事憑本事的陸家掌權人,如今竟然靠直覺起來。
“但願如此,如果他敢欺負唯唯,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夏時喃喃道。
“我幫你。”陸南沉跟著道。
有了他這句話,夏時徹底放了心,沈澤雖然不好,可最怕陸南沉。
哪怕陸南沉現在不見了,沈澤對他也很尊重。
溫暖的屋內是兩人的談話聲。
而外面,一輛上坐著的卻是孤身一人的陸南玉。
陸南玉望著陸南沉房間的方向,眸色深邃,腦海中都是過去和夏時在一起的時候。
“南沉哥哥,我不想回去,我們如果可以一直一直待在外面就好了。”
“如果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就好了。”
陸南玉重重地咳嗽著,一時間竟有些止不住。
他格外痛恨自己現在的病,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生了病,夏時嫁的人,應該是自己。
為什麼當初就是不敢告訴她自己的真名呢?
夜幕籠罩,陸南玉就在車上坐了一夜。
訂婚宴,第二天就開始了。
宴會還沒開始,就來了不少上流人物。
夏時也和陸南沉一起參加宴會,介於他不見,兩人選了沒什麼人的位置坐下。
今天陸南沉的父親也回來了,和同齡人相比,他比別人至少年輕十歲。
陸父在外面有不少年輕的女朋,經常不回來,就是陸老爺子也難以約束他。
他遠遠到陸南沉和夏時,讓人叫陸南沉回房間談談。
不知道聊了什麼,半個小時後,陸父獨自來到了夏時的面前:“小時,這些年南沉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