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陰陽怪氣做什麼?夏家難道不是你的嗎?你就不想像殷昭雪一樣有個強大的孃家做幫襯?”夏木急了。
強大的孃家,幫襯?
夏時覺得自己這個弟弟真是可笑。
“父親剛離世的時候,我們夏家難道不夠強大?你幫襯了我什麼?”
要不是夏木愚蠢到違背兩家的協議,偷偷轉移自己的彩禮和嫁妝,陸南沉也不會因為顏面掃地,各種針對自己。
自己也不會在陸家抬不起頭!
夏木再次被夏時懟,抬手就想對她動手,忽然想到前些天沈澤警告自己的話,只能悻悻垂下了手。
“不管怎麼樣,我們是同一血脈,你不能眼睜睜著夏家落入外人的手裡。”
夏時當然不會坐視不管:“你放心吧,夏家的事我會處理,不過與你無關,你根本不配做夏家的繼承人。”
聽母親的話,把祖輩創下的基業,直接拱手讓人,根本不配做人。
夏時說完,丟下夏木離開。
夏木著曾經那個軟弱無能的姐姐說出這種話,眼底都是震驚。
“我不配做繼承人,誰做?你嗎?笑話,一個女人做什麼生意?”夏木自言自語。
“咳咳……”
他的身後傳來咳嗽聲。
夏木扭頭一,是沈澤和傅祁淵。
兩個高大俊朗的身影站在一起,周身的威壓,讓夏木不敢他們。
曾經夏家還沒有敗落的時候,夏木就是兩個人背後的跟屁蟲,資質不夠,只能跟在他們的身後做跟班。
“沈哥,傅哥。”夏木乖巧得喊。
沈澤沒有理會他這種廢物,傅祁淵倒是微微點頭,還詢問他:“你的繼姐訂婚,你怎麼還不進去?”
“我現在就進去。”夏木討好一笑,然後又請兩人走到前面。
沈澤和傅祁淵先他進去了。
路上,沈澤打了一個哈欠:“你說夏家的根也不差,怎麼會生出這麼個廢物?”
傅祁淵不覺一笑:“可能不是夏家的種吧。”
沈澤只當他在開玩笑,一笑而過。
訂婚宴上。
一些儀式舉辦完後,就是敬酒。
陸南沉出來的時候,遞給夏時一個盒子。
夏時有些奇怪:“這是什麼?”
“爸給你的,開啟。”
夏時將盒子開啟,裡面裝著一副奢華精緻的古老翡翠項鍊,一就價值不菲。
“這我不能收,你還給他吧。”
無功不受祿,夏時不想拿人手短。
“他已經離開了,還不了。”陸南沉早知道她不會收,已經想好了說辭,“你就先替他儲存,等下次他來的時候,自己還給他。”
陸父神龍不見尾,下次見面可能要等陸南玉結婚了。
夏時想也只能這樣了。
“你離開那麼久,是有什麼事嗎?”她問。
她沒有發現自己現在又和從前一樣開始關心陸南沉的生活。
陸南沉嘴角微微上揚:“想知道?”
夏時這麼一聽,立馬別開臉去:“不想知道。”
兩人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陸南玉和殷昭雪已經來到了這邊。
陸南玉的眼中倒影著兩人親密的模樣,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