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一愣,不明白為什麼曾經那麼討厭夏時的沈澤,忽然為夏時說話。
但他反應極快,立馬道:“明白了,明白了,她是我姐,我以後一定尊重她。”
沈澤這才起身,又問他:“你剛才和夏時說什麼只要她見陸南玉,陸南玉就會幫你?”
夏木害怕沈澤,把前些天去見陸南玉後,陸南玉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了沈澤。
沈澤默默聽完,有些疑惑。
“陸南玉認識夏時?”
“應該認識吧,不然怎麼可能說那樣的話?”夏木也不清楚。
曾經夏家和陸家是有交流。
夏木還記得夏時曾經偷偷在房間寫過給陸南沉的情,被自己發現後,撕掉了。
沈澤感覺自己好像無意中知道了不得了的東西。
他還想問什麼,一個人從附近走了過來。
“阿澤,你在這做什麼?”來人正是傅祁淵。
沈澤到他,立馬對夏木道:“今天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不然我拔了你的舌頭!”
“滾!”
夏木連滾帶爬逃走。
傅祁淵一身直的西裝,已經來到了沈澤的身邊:“怎麼最近不去聖豪,來帝豪了?”
聖豪和帝豪都是桃洲的會所,都是傅祁淵開的。
“恰好過來。”
“祁淵,你不回去陪老婆,這個時候還在工作嗎?”
沈澤怕傅祁淵問夏木的事,轉移話題。
雖然他和傅祁淵以及陸南沉三個關係可以,可是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瞭解傅祁淵,感覺這人心思太重。
這種小叔子和嫂子的事,他不知道為好。
“就回去了,她最近懷了孕,脾氣很大。”傅祁淵悠悠說道,最後了眼逃走的夏木,坐上車。
汽車駛離的時候,他拿起手機撥打電話給家裡的人,嗓音溫和:“既然懷了孕,就聽話點,你也不想我把你送回聖豪賣吧?”
……
沈澤在傅祁淵離開後,不忘把今天的事告訴陸南沉。
陸南沉已經回到了家,聽到沈澤所說,靠著椅背,漆黑的眼眸裡都是寒意。
夏時吃完飯後,就扶著肚子在外面散步消食。
陸南沉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和哼歌,拿了一件外套走出去。
“你怎麼來了?”夏時見他出來有些奇怪。
陸南沉循著聲音,徑直來到她的面前,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外面太冷了,別凍到了。”
“沒事。”夏時擺了擺手。
她今天因為夏木的事,心情很不好,想舒緩一下心情。
“那我陪你一起走。”
陸南沉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冰冷一片。
他不由蹙眉:“手怎麼這麼冷?”
夏時正要把手抽開,陸南沉又道:“你牽著我,我不見。”
她只好任由他握著,兩人這麼牽著手走路,好像還是第一次。
“今天在家還好嗎?”陸南沉試探性問。
也許是沒有人訴說,夏時想著反正現在陸南沉失憶了,於是就告訴了他夏木說崔凌很早以前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夏時沒有說陸南玉,因為陸南玉對她來說是個誤會,早就是過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