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景一臉黑線,這個傢伙怎麼會拿到自己給鴨的請帖??
竟然還佔自己的便宜,可現在也只能配和他。
“爹地,你說的都對。”
此刻三個人站在一起,真的挺像一家人。
姜言著眼前美好的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表面上不動聲色:“沈少,不好意思,招待不周。”
沈澤聞言,狹眸望過去,視線冰冷徹骨。
他緩緩開口:“不只是招待不周,你們還侮辱了我的老婆兒子,這個賬要怎麼算?”
“你是個律師對吧?有信心打贏自己的官司嗎?”
對於沈家來說,捏死姜言,就如同捏死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一樣。
姜言也明白這個道理:“對不起,我在這裡給你們道歉。”
沈澤卻沒有接受他的道歉,而是對趙唯唯和小景以及夏時道:“我們回去吧,這種婚宴沒有參加的必要。”
一行人目送他們離開。
姜言俊朗的眉宇緊促。
認識沈澤的男女雙方親戚中有點錢的,都不敢繼續參加婚禮了,找個理由離開。
薑母攔住他們:“飯都沒有吃,怎麼就要走了?”
其中一人嗔怪道:“你們得罪了沈家,誰敢吃你們家的飯。”
薑母更加明白,自己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
出酒店的路上。
沈澤和趙唯唯走在一起,他壓低了嗓音:
“還說小景不是我的兒子。說吧,你是不是在我做親子鑑定的時候,動了什麼手腳?”
沈澤記得做親子鑑定的時候,趙唯唯也來找過夏雲景,他不敢保證全程都沒有問題。
那小子這麼聰明,萬一把化驗的頭髮換了呢?
趙唯唯前一刻還特別感激沈澤給自己解圍,下一秒,就想帶著這個傢伙去洗洗腦。
“我說了不是。”
“那他真是姜言的兒子?”沈澤覺得一點都不像。
姜言那小子長得很漂亮,而自己的兒子五官深邃冷冽,長大後絕對不是姜言那種陰柔美可比的。
在婚禮上發生了那樣的事,趙唯唯根本不想繼續自欺欺人。
“當然不是。”
“那你還嘴硬?”沈澤嘴角揚了揚。
趙唯唯:“……”
跟在兩人身後的夏時一臉的懵,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
沈澤什麼時候變成了大好人?還幫唯唯解圍?
她沒有發現身邊小景正幽怨得著沈澤。
想不通來的人,為什麼是沈澤。
終於走到了外面,一輛超長的林肯停在外面,兩邊還有保鏢車。
沈澤了小景紙條上寫的東西,知道今天過來是來撐場子的。
他雖然喜歡炫耀,不過也很少像今天一樣,全身上下都寫著一句話:——我很有錢有勢,但別想搶我!
沈澤對趙唯唯道:“上車吧。”
話落,他又回頭向夏時,有些尷尬。
“你去哪兒,我送你。”面對夏時他終歸太過愧疚,眼神都有些閃躲。
夏時見他是和自己說話,冷淡拒絕:“不用,我們自己開車過來了。”
沈澤一哽。
他還想說什麼,趙唯唯也牽起了夏雲景。
“我們和小時一路的,就不勞煩你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