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時想要煮粥,卻發現買的幾根胡蘿蔔,一根都不剩了。
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只能用其他的食材代替。
陸南沉一早就不見人,說是去了醫院。
……
昏暗的地下室。
冷池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被綁在一張板凳上,額頭鮮血直流,渾身上下傷口都像是浸入了鹽水裡一樣,疼痛不已。
正對面一個聲音響起。
“老闆,這個傢伙還有些本事,我叫了十五個人,全都受了傷,好不容易才把他捆住。”許牧對陸南沉說道。
冷池順著聲音過去,才發現陸南沉就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一臉慵懶。
許牧見他有了動靜,立馬告訴陸南沉:“人醒了。”
冷池就知道這次是陸南沉的人下的手。
他找夏時,沒有其他人知道,國外的手還伸不進來。
在國內過的太安定了,他都忘記了要警惕,沒有讓保鏢跟著。
“陸南沉,你以為抓我來這裡,小時就會重接受你嗎?”冷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她想重和你在一起,就不會和我有孩子。”
陸南沉俊臉黑沉:“是嗎?那如果你消失了呢?”
“讓孩子沒了父親,她會更恨你。”冷池不緊不慢。
作為男人,他知道怎麼讓另外一個男人更加心痛。
果然這句話戳中了陸南沉的軟肋。
可他並不想就此放過冷池。
手下的人,一腳一腳朝著他踹過去。
冷池緊抿著唇,不願發出一點聲音。
許牧著,內心有些佩服眼前的男人,要不是因為他想要搶別人的老婆,還真是條漢子。
冷池倒在血泊裡後,陸南沉站起身。
“把他丟出去,是死是活,老天爺。”
他從來不會主動要別人的命。
“是。”
陸南沉回到許牧給他安排的私人住處,洗了個澡,好讓身上的血腥味淡一些。
等他換了衣服出來,已經有醫療團隊等在外面給他做檢查。
眼睛恢復不了,可是記憶,他一定要找回!
他不想每次透過別人的口,得知自己和夏時的事。
“陸總,來近期服用的藥物產生了作用,所以您才會時不時想起過去的記憶。”
“以後您需要每週做一次治療,治療後一點要保持心境平和,相信過不了多久,您就會恢復全部的記憶。”醫生說道。
做完治療以後,陸南沉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四點。
夏時還沒回來。
隔壁的鄰居敲門,送來了自家做的臘肉:“小陸,這是我們自家做的,你拿著。”
陸南沉正要拒絕。
鄰居打探問:“小陸,我以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呀?你長得好像個大明星。”
陸南沉想著陸南玉出現在電視上,於是冷淡回:“我們沒有見過。”
說完,他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鄰居。
“多謝你的菜,數額自己填。”
鄰居著遞來的支票,一臉懵。
陸南沉也沒廢話,關了門。
他現在的身份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畢竟公司還要些時日,才能建立起來。
鄰居他這個態度,頓時不樂意了,也沒拿那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