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沉站在門口,著裡面熟悉不過的人,明明才半月左右不見,他卻感覺過了很久很久。
保鏢們先離開,站在外面。
陸南沉走進來,室內的氣壓都變低了。
“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夏時先開口道。
陸南沉來到了她的面前,逆著光,不清臉上神色。
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深深地著夏時,一刻不曾移開視線。
夏時不習慣他這種目光,後退了一步。
“錢,蔣律師已經給你了吧?我們已經結束了。”
陸南沉依舊沒有說話,深邃的眼中都是她的影子,他緩緩抬起手,還沒放在夏時的肩上,就她連退數步,避開了。
夏時深吸了一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南沉抬起的手僵在半空,薄唇輕啟,一字一句道:
“我要你跟我回家。”
“回家?”夏時自嘲一笑,“什麼家?岱椽嗎?那從來不是我的家。”
當初陸南沉就是這麼和她說的,現在她如數奉還。
陸南沉從來沒料想過有一天夏時會傷到自己,明明只是幾句話,他卻覺得異常難受。
“我們還沒離婚!”
“可我們是名存實亡!”夏時緊跟著回。
陸南沉只覺胸口處被一塊巨石壓住,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掌牢牢地抓住夏時的肩膀,緊緊地盯著她:“什麼叫名存實亡?”
“上個月,你還在我的床上!要我學你叫的聽一下嗎?”
“啪!”
夏時抬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臉上。
她漲紅了一張臉,不甘示弱:“陸總好歹也是集團總裁,難道不懂什麼叫逢場作戲?什麼又叫好聚好散嗎?”
逢場作戲……
夏時一次次勾引自己,都是逢場作戲?!
陸南沉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可更疼的是心底。
他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那種像是被背叛一樣,又像是被拋棄……
陸南沉喉嚨哽咽,不受控制一樣放低了身段,壓低了嗓音:“你是不是還在生過去的氣?”
“我不阮星辰,我關心她,只是因為她救過我媽。”
“我……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他從來沒有現在這麼的卑微。
夏時眼中卻是一片清冷,沒有絲毫的動容。
有些傷口是時間可以治癒,可有些傷口,永遠都治癒不了。
她記得無數個被陸南沉冷暴力的時刻,記得無數次而不得的感覺,這種感覺壓得她再也不敢相信任何男人,再也不敢相信情。
“我不需要,我現在只想你離開。”夏時回。
陸南沉的手不由收緊,狠狠地攥著她的肩,眼眶猩紅:“想要我走!除非我死!”
他一點點靠近夏時,想要哄她,想要道歉,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就連一句,我好像喜歡上你了,他都不敢說!
陸南沉低頭,想要去親她。
“你放開我。”夏時掙扎著躲避。
屋外也是一片嘈雜聲,這時一個人衝了進來,一拳朝著陸南沉揮了過去。
陸南沉沒有防備,嘴角都破了,流出血來。
他向來人,正是冷池,再也沒了什麼商場上的紳士體面,也是一拳朝著他揮了過去。
很快兩人打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