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見陸南沉過來,走上前:“南玉想單獨和你聊聊。”
說完,顧雅和其他的人都離開了。
陸南沉走向陸南玉:“之前的簡訊是你發的?”
陸南玉眉眼溫和,示意他靠近一些。
陸南沉微微俯身,就聽他有些費力地開口:
“她喜歡的人是我,想嫁的人,也是我!”
陸南沉放在身前的手緩緩收緊,指骨泛白,眼中都是冰冷。
現在徹底確定夏時的話,認錯了人。
她真的把弟弟當成了自己?
真是可笑!
他竟然一直以為夏時很自己,很很……
陸南玉察覺到陸南沉情緒不對,但並沒有就此罷休,略帶挑釁。
“她的丈夫本該是我。”
陸南沉喉結微微滾動,要不是因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弟弟,他可能會殺了他。
“我不管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現在我才是她的丈夫。”
他起身:“你好不容易醒過來,應該好好休息不是嗎?”
“別再次一睡不醒!”冷冷說完,陸南沉快步走了出去。
從陸南玉的房間出來後。
顧雅忙來到他的身邊:“醫生說南玉這次是奇蹟,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能重站起來。”
陸南沉此刻卻沒有祝福的心思,周身冷冽。
“我倒希望他永遠不要站起來!”
語罷,也不管顧雅震驚得神情,離開這裡。
陸南沉一路開車回岱椽,腦海中都是夏時和陸南玉的聲音。
“是我弄錯了人。”
“她喜歡的人是我,想嫁的人,也是我。”
陸南沉頭很痛,連續性不休息讓他有些撐不住,可他不想睡。
終於抵達岱椽。
陸南沉拿了一瓶酒,獨自坐在沙發上,聽著外面的風雪聲,回憶著和夏時訂婚以後發生的事。
他不理夏時,甚至冷言相待後,她曾經就說過:“我感覺你變了。”
原來不是自己變了。
陸南沉把酒倒入杯中,一飲而盡。
一杯接著一杯,直到一整瓶喝完,他頭疼得更加厲害。
靠著沙發,陸南沉喃喃自語:“你騙我!”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他好不容易才睡著。
……
另一邊,趙唯唯早就知道夏時要去的地方,於是買了兩張機票,準備第二天就動身。
夏雲景擔憂道:“唯唯阿姨,我們真的現在走嗎?別人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他其實是想提醒趙唯唯,現在走,怕陸南沉會注意。
“恩,你的媽咪還等著我們呢,你一天不過去,她一天不放心。”
夏雲景聞言,沒有再說什麼。
他知道媽咪擔心的事,只可惜現在自己年紀太小,幫不了她。
但他不會就此罷休,等他長大成年,一定會再次回到這裡,讓欺負媽咪的人都受到懲罰。
翌日,天還沒亮,趙唯唯帶著夏雲景上了車,去往機場。
跟蹤他們的保鏢給陸南沉打電話。
陸南沉忍著眩暈拿過手機:“什麼事?”
“趙唯唯帶著孩子去機場了。”
陸南沉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跟著她們,她們要去哪兒。”
“是。”
結束通話電話後,陸南沉拿過外套,穿上後匆匆出了門。
睡了一會兒後,他的頭清醒了一些。
他有個猜測,就是那兩個孩子根本不是冷池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