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池也是一眼就注意到了陸南沉背後的夏時,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向陸南沉,衝他生出了手。
“陸總,幸會。”
沒有想象的劍拔弩張,兩個人之間異常的紳士。
陸南沉和他握了手。
還向夏時,對他介紹:“這是我的太太,夏時。”
在宣誓主權的時候,陸南沉一把攬過了夏時的腰。
夏時想把他的手拉開。
他卻更加用力,根本不肯鬆開,哪怕夏時把他的手背抓出了血。
他的面容依舊坦然自若。
冷池默默著這一切,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這就不用介紹了,小時和我是青梅竹馬。我比陸總您,還要了解她。”
小時……
喊得可真親切。
比自己還要了解她?
陸南沉黑目陰鷙,回頭向夏時。
“老婆,我怎麼沒有聽你說起有這麼一位青梅竹馬?”
他的手用力,夏時感覺自己腰部的骨頭都要被他勒斷了。
她心裡苦澀不已,也就是這種時候,他才願意叫自己一聲老婆。
畢竟沒有那個男人,願意輸給其他的男人,哪怕是女人……
“可能你忘了。”她輕聲回。
畢竟以前的陸南沉根本不在意她說過什麼,有什麼樣的朋,當然不知道冷池。
“既然這樣,等會兒我和冷先生談完工作,你們敘敘舊。”
“不用了。”夏時知道他說的反話,下意識拒絕。
陸南沉卻靠近了她,刻意表現的很親暱,壓低了嗓音:“現在不見,以後要是揹著我見面了,怎麼辦?”
夏時冷冷地望著他。
陸南沉對上她瑩澈又冰冷的眸子,心底一顫。
他快速移開了目光。
冷池把兩人的舉動在眼底,他安耐著心底的不甘,還有氣憤。
畢竟現在的夏時確實還是陸南沉的太太,而自己美其名,是夏時的青梅竹馬。
陸南沉鬆開了夏時,和冷池一起去了會議室。
夏時的腰部生疼。
許牧讓人給她端了一杯水。
“夏小姐,你這是何必呢?”
夏時望向他,反問:“什麼叫何必?我又做錯了什麼?”
許牧一哽。
“我覺得你應該好好跟著陸總過日子,而不是為了其他的男人,做一些有降身份的事。”
“要是陸家其他的人知道你和冷池糾纏不清,陸總的聲譽怎麼辦?”
好好跟著陸總過日子……
陸總的聲譽……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過自己?
陸南沉曾經把她當成空氣,冷暴力,還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各種語言傷害她,從來沒有盡過丈夫的責任。
她被他身邊的人欺負,他從來沒有幫過她。
現在讓自己好好跟著他過日子……
還要管他的聲譽……
以前她很好,為了他的聲譽和臉面,連外出工作都不能。
“你們真不愧是上下級。”
今天陸南沉剛帶著自己見冷池,為了什麼不言而喻。
現在許牧又開始要求自己……
許牧不知道夏時怎麼這麼說。
他也只是好心提點。
畢竟陸總如今明顯是示弱了,夏時一直等的不就是這些嗎?
“夏小姐,有些事點到即止就好,要是到了極限,可能就覆水難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