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一直跟蹤著夏時,因為雷七的車是計程車,也沒多想,如實回答:“夏小姐剛坐出租,好像是回岱椽的路線。”
得知夏時還在桃洲,陸南沉緊繃的心稍稍鬆懈。
但他不明白,夏時為什麼突然回去。
“知道她為什麼回去嗎?”
“不知道。”
保鏢守在外面,並不知情。
陸南沉結束通話電話,讓人安排車,立馬送自己回岱椽。
路上。
陸南沉再次撥打給夏時,依舊沒有人接聽。
他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開回去。
另一邊,夏時已經抵達岱椽,和雷七告別後,她站在別墅的門口,並沒有進去。
細雨飄落在肩上,吹著冷風,她的眼底都是迷茫。
不知道過了多久,背後傳來了汽車開動的聲音,她偏頭去,就見一臉低調的路虎朝著這邊駛來。
還沒反應過來,陸南沉已經衝下了車,一把將她拉入懷裡。
“為什麼不接電話?”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吧?”夏時清澈的眼中都是失望。
陸南沉有些莫名其妙。
不告而別的是她,不接電話的也是她?
怎麼自己還不能興師問罪?
夏時將他推開,迎著雨,往別墅裡面走。
“只有半個月,我覺得我們還是別白費功夫了。”
陸南沉眸色驟冷,緊跟著她往前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什麼意思?”
夏時停下來,隔著濛濛細雨望著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提出要做一個月夫妻,我覺得不管怎麼樣,結局都不會變。”
“你現在把小逸還給我,我們分開好嗎?”
陸南沉不敢置信地著她:“是不是因為在老宅,我對你做的事?”
他的手一點點的觸碰著夏時冰冷的臉頰:“我保證下次一定會尊重你。”
“你不是因為林琳來找我的嗎?”夏時滿眼疑惑。
陸南沉手一僵,才明白兩人誤會了對方。
“當然不是。”
“你不是來責怪我的?”夏時又問。
“不確定的事,還沒有問你,為什麼要怪你?”陸南沉回道。
夏時眉眼閃動了一下,望著他熟悉的一張臉,彷彿回到了最初遇見他的時候。
她沒有因為陸南沉一句話,就認為他變了,而是後退了一步。
“那你把事情弄清楚後,再來找我吧。”
說完,她快步進入了房間。
帶著一身的寒意,夏時反鎖了臥室的門,去到浴室裡面,開啟了溫水放入浴缸裡。
等浴缸的水放滿了以後,夏時泡進去,溫暖包裹全身。
此時,客廳裡。
陸南沉身上的西裝都被雨給淋溼了,眼底都是陰霾。
“好好問問,收拾我房間的女傭,夏時到底為什麼離開。”他對保鏢吩咐。
準確來說是為什麼生氣。
“是。”
保鏢走後,陸南沉也沒換衣服,聽著浴室裡面傳來的水聲。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不瞭解夏時。
以前不管發生了什麼,她都會第一時間告訴自己。
可現在,她選擇的是逃避和遠離。
半個小時後,夏時終於從浴室裡面出來,她裹著浴袍,一眼就到已經到自己房間的陸南沉。
“你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