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吧包廂裡面。
李夢涵癱軟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裡,和他哭訴著自己的不容易。
男人安撫著她:“忍一忍,等得到了陸家的財產,以後我們什麼都有了。”
“哪兒有那麼容易啊,陸南沉就是我們永遠越不過去的鴻溝,他現在真的是春風得意,不僅僅拿回了鴻恆,還有四個兒子……”李夢涵嘆息了一口氣,“我們茗飛往後日子肯定很苦。”
男人聽罷,眼裡也閃過一抹寒芒:“就沒有辦法把他們都除去嗎?”
李夢涵聽到這話,有些震驚得著男人。
“你開什麼玩笑?”
“夢涵,無毒不丈夫,你要是不敢去做,可以讓陸子昂做啊。”男人提議。
李夢涵搖頭:“陸子昂早就被陸南沉給嚇破膽了,哪兒敢害陸南沉,和他的孩子啊。”
“這就需要你多逼一下他了。”男人小聲告訴李夢涵該怎麼辦。
李夢涵默默得聽著:“你是說,讓他和夏時……”
“以陸南沉的性子,如果陸子昂真的動了夏時,他還能活嗎?”男人又說。
李夢涵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樣還可以讓夏時那個賤人受罪!”
“我過幾天就是清明瞭,到時候他們都會回來。”
“那就這麼辦。”
兩個人說好後,又擁抱到了一起。
……
清明祭祖。
夏時提前祭奠了夏父和雲媽。
她也去崔凌的墓前了,剛好到夏木和殷昭雪都在這裡。
殷昭雪本來不想來,不過她想著如今自己的運勢太差了,所以也來了。
“真是想不到,你還會來祭拜媽呀。”夏木陰陽怪氣的嘲諷。
殷昭雪不遑多讓:“我也想不到你這種不孝子也會來啊。”
兩個人爭執不休的時候,夏木到夏時過來,他瞬間收起了鋒芒,滿臉堆笑:“姐。”
夏木朝著夏時揮手。
陸南沉可是他的頂頭上司,要不是陸南沉,自己現在還要到處找投資,這多虧了夏時。
殷昭雪不屑他這副狗腿子模樣,冷哼一聲後,諷刺。
“你以為你叫她姐,她就是你親姐了嗎?不要臉。”
夏木聽後,反駁道:“不是親姐,勝似親姐,總比某些同樣血緣,還想致弟弟於死地的人好。”
殷昭雪幾次被他激怒,狠狠得瞪了他一眼後,不甘心的離開。
等她一走,夏木來到了夏時的面前。
“姐,只有你一個人過來嗎?”
陸南沉本來是要一起來,夏時不想打攪他工作,就一個人過來了。
她獨自過來。
“恩。”夏時點頭。
“也是,姐夫那麼忙,工作為重。”夏木道。
他現在這樣好相處,和夏時記憶中那個不可一世,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底的弟弟相差太多。
夏時明白,一個人不會輕易改變,夏木態度之所以那麼好,還不是因為自己是陸南沉的妻子。
也是這一刻,她的頭有些疼。
一些記憶蜂擁而至。
過去幾年前,夏木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著:“姐,你雖然嫁到了陸家,可不能忘記了夏家,你姓夏,你讓姐夫多幫幫夏家,不然夏家就要垮了。”
夏時的頭有些疼,不由得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