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誅心,真正的無情,可能就是如此吧。
夏時緊緊地抿著唇,掌心的疼痛都已經感覺不到。
曾經的夏氏在弟弟夏木的手中,確實連連虧損,可至少還存在著。
可如今,父親留給她的最後念想也沒了。
夏時明白陸南沉都是為了報復自己。
她望著已經成為了荒地的地方,喉嚨發痛,差點就落了淚:
“優勝劣汰,您是陸氏的總裁,一切您說了算。”
她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啞了。
陸南沉沒想到事到如今,夏時依然不肯承認沒失憶。
他本以為,夏時在到眼前的一幕後會質問自己,會哭,會鬧,可是什麼都沒有。
曾經,夏時他的時候,眼中有光,不是現在這樣如同一片死海平靜無波。
陸南沉心口怔怔發痛,修長的手掐住她下顎:“連你是夏家賣給我的!你說忘了就沒了?”
“我沒死,你這輩子都別想嫁給別人!”
他的眼尾發紅,整個人理智全無。
夏時蒼白的唇微啟:“可我的記憶中沒有你。”
“你要的妻子已經死了!”
夏時的話徹底激怒了陸南沉。
“忘記那就給我記起來!死了你也要給我活過來!”
說著,陸南沉就像發瘋了似的,不顧夏時的掙扎朝她撲了過去。
“陸南沉,你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否則我要告你綁架!”
陸南沉沒有搭理夏時,一把將她的領口撕開。
“不是忘記我了嗎?我來幫你恢復記憶!”
說著,狠狠的咬住了夏時的紅唇。
“唔唔唔,陸,唔唔”
這時,一道急促的電話聲響起。
是陸母顧雅打來的。
陸南沉才鬆開了她,去接電話。
“南沉,你來了嗎?快點,都在等你呢?”
今天晚上,陸南沉父母在一號酒樓安排了晚宴,過端午節,還邀請了不少的社會名流。
夏時見陸南沉放開自己,直接開門下車。
“陸總,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她怕陸南沉做出什麼過激的事,迫不及待逃離了這裡。
陸南沉還在接電話,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腦子裡面盡是剛才她所說的話,眼眶泛紅。
夏時,除非他死,否則你逃不開!
此時一號酒樓。
夏雲景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站在一號酒樓門口。
夏雲景向酒樓的門口那輛奢華的布加迪。
等到沈澤從車內下來後。
夏雲景明亮的一雙眼睛,籠罩著一層寒意,簡直就是陸南沉的縮小版。
“敢欺負我媽咪,就不要怪我了。”
等沈澤進去酒樓後,夏雲景也跟了過去。
服務員攔住了他,溫柔地問:“小朋,這裡不能來玩哦。”
夏雲景抬頭著她,軟糯地喊道:“姐姐,我是跟著爸爸一起來的,他就在裡面。”
服務員一聽,再向小包子身上不菲的穿著,沒有懷疑他的話。
“我送你去找爸爸吧?”
當服務員要伸手去牽夏雲景的時候,他悄然躲開:“不用了,謝謝你,姐姐。”
說完,他小跑進去。
服務員有些失望,但著那麼可的孩子,不由的感嘆。
“熊孩子那麼多,像這麼有禮貌家境又好的真是越來越少了。”
夏雲景走後沒多久,陸南沉也來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