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木朝著冷池走過去,就要去爭搶夏時。
哪知道,手才剛伸過去,一道大力襲來,他直接被冷池踹翻在地。
“嘭!”得一聲,夏木倒在了一丈來遠的地方,疼得捂住心口位置,話都說不出。
夏母見狀,慌忙去扶兒子,眼神很厲地瞪向冷池:“你竟然敢踹我兒子!!”
冷池抱起了夏時,一雙桃花眼中,盡是冷意。
雨水順著他的髮梢,一點點滴落。
他來到了母子兩人面前,像是變了一個人,猶如修羅,一字一句:
“想去死嗎?”
夏母和夏木都被眼前的男人給嚇到了,一時間再不敢吭聲。
冷池抱著夏時走的時候,不忘提醒夏母。
“小時的遺囑裡說,她留了一份錄音,錄音中你答應了她,和她再無關係,不會忘了吧?”
夏時死也不願意再做她的女兒……
夏時知道錄音沒有法律效力,並不會決定她們是不是斷絕母女關係。
但她更知道夏母崔凌是什麼樣一個人。
崔凌最面子。
如果這段錄音一出,那麼她就會永遠背上,害死自己女兒的名頭。
在冷池的威脅中,崔凌帶著受傷的兒子夏木狼狽地離開。
坐上車,隔著後視鏡著冷池懷裡似是沒有生息的女兒,崔凌放在身側的手,指尖深深地陷進了掌心。
“你別怪媽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沒用,抓不住陸南沉的心。”
“現在這個結果,都是你自找的。”
也就是那麼一刻,她感覺到了疼痛,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冷漠。
比起女兒的死,此刻給李總那邊交代,才是重中之重。
冷池帶著夏時趕去附近的醫院。
著夏時被推進了手術室。
鮮紅的手術中三個字,讓他的心緊繃著,一刻不敢鬆懈。
手術持續到一個小時的時候,醫生緊急聯絡家屬:“病人情況不容樂觀,家屬在哪兒?”
冷池心口一窒。
“她……怎麼了?”
“您是病人的家屬嗎?麻煩在病危上簽字,病人可能搶救不過來了……”醫生回。
冷池喉嚨發緊,原本的溫文爾雅蕩然無存,他一把提起了醫生的衣領。
“在我這裡沒有什麼病危,要是她搶救不過來!你們整個醫院都去給她陪葬!”
甩開醫生。
還沒等醫生反應過來,一行穿著白衣大褂的桃洲知名醫學專家們匆匆趕來。
他們到冷池的時候,紛紛鞠躬:“先生。”
冷池只道:“把人救回來。”
“是。”
原本被丟一邊的醫生,才知道醫院是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
另一邊,陸氏集團。
陸南沉心不在焉的工作。
沈澤也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不由奇怪:“不是說今天去辦理最後的離婚手續嗎?”
陸南沉翻檔案的手一頓,劍眉皺了皺。
“不去了。”
“為什麼?”
沈澤打破砂鍋問到底。
陸南沉心裡有些發悶,但嘴上卻雲淡風輕:“夏時後悔了,她凌晨的時候告訴我,不去。”
沈澤順勢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攤開手,冷嘲。
“我就知道小聾子沒那麼好對付,這些天,都是在欲拒還迎。實在不行,我就起訴離婚……”
一口一個小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