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有空嗎?”傅祁淵問。
陸南沉正好很閒:“恩,有空。”
“那來喝酒?”傅祁淵又道。
陸南沉想著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於是就答應了。
驅車來到了帝豪。
傅祁淵早就讓人安排好了包廂。
一般白天這個時候,帝豪裡面根本沒人。
陸南沉到的時候,奢華的包廂裡,就只有傅祁淵一人。
他的面前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酒。
“陸哥,快來坐。”他朝著陸南沉招手。
陸南沉徑直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坐下後,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隨後,他才詢問傅祁淵道:“怎麼突然有時間叫我過來喝酒?”
傅祁淵無奈的笑了笑:“心情不好。”
說完,他又問陸南沉:“陸哥,快過年了,你不是也很忙嗎?怎麼也有空過來喝酒?”
陸南沉又喝了一杯酒。
“跟你一樣,心情不好。”
他說實話,不是真的嫉妒自己的兒子。
他還沒那麼變態。
只不過,他總覺得自己和夏時之間的感情總是差了那麼一點,明明已經和好,可總覺得欠缺些什麼。
“嫂子惹你不高興了?”傅祁淵問。
“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了?”陸南沉沒有回答,反問一句後,又道,“難道你是因為方萌惹你不高興?”
傅祁淵一噎。
好吧,確實是這樣。
在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方萌能惹他不開心。
見同病相憐,陸南沉忍不住開導他:“都結婚那麼久了,孩子也有了,別想太多。”
“恩。”傅祁淵重重得點了點頭。
其實他今天之所以不高興,確實和方萌有關。
快過年了,方萌就想起了方家的人,兩個人鬥了幾句嘴,方萌就讓他滾。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窩囊,在自己家,被自己老婆趕出門的。
陸南沉和傅祁淵都不是愛說話的性子,簡單聊了幾句後,就開始喝酒,也不再多話。
“要是現在沈澤在就好了,有他這個話癆,也不至於這麼冷清。”傅祁淵感嘆道。
陸南沉不覺笑了笑:“他老婆現在孕晚期,要時刻注意著。”
“恩,阿澤變化還真是快,有了老婆,連外面的女人看都不看。”傅祁淵道。
又無話,兩個人繼續喝酒。
……
夏時還是從方萌那裡知道陸南沉喝醉酒的事。
幾個人正在一起聚餐吃飯,夏時不由得詢問:新筆趣閣
“他怎麼突然去喝酒了?”
方萌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傅祁淵帶的吧。”
“恩?”夏時疑惑。
“我昨晚和傅祁淵吵架了,讓他滾,可能他想不開,就去喝酒了。”方萌解釋。
夏時聽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方萌看著是那種非常文靜的美女,夏時真的很難想象她和傅祁淵吵架的樣子。
“那我們去接他們吧。”夏時說。
“別,”方萌拉住了她的手,“男人動不動就喝醉酒,自己不愛惜身體,我們別去接他們。”
陳樂也跟著點頭:“是啊,他們又不是沒有錢,沒有手下。”
夏時一聽,也覺得有道理。
自己好不容易的閨蜜見面時間,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