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逸不覺奇怪,難道媽咪有寶寶還要分幾個程序嗎?
這方面,他確實瞭解較少。
在他思索之際,夏時已經穿好了衣服,紅著臉出來。
“許助理,你來這裡是?”
許牧撒謊道:“有一些私事想請教一下陸總。”
夏時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地帶著小逸下樓。
陸南沉和許牧聊了沒有多久,就因為有事離開了。
夏時也沒問他去做什麼。
兩人到了外面,許牧彙報這幾個月來搶來的專案進展。
陸南沉聽完:“最近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明天過年,這幾天好好休息。”
許牧聞言,眼中都是震驚。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第一次聽到老闆對自己說辛苦了。
真是變天了嗎?
“不辛苦,都是應該的。”許牧受寵若驚,沒了一貫的淡定。
陸南沉不見他的表情變化,只是和夏時天天生活一起久了,對待身邊的人也和她一樣,溫和了些。
“還有別的什麼事嗎?”他問。
許牧才想起來:“沈少和傅少約您今天晚上去聖豪。”
因為陸南沉還在裝失憶,所以沈澤他們約他見面,只能透過許牧轉達的方式。
今天晚上?
陸南沉想都沒想:“不去,告訴他們我有約。”
他還要和夏時一起準備明天過除夕。
許牧就知道他不會去,現在除了工作,陸南沉基本上都是陪著夏時,別說去會所了,就是獨自外出散步的時候都沒有。
“好。”
……
當天晚上,聖豪會所頂樓。
沈澤和傅祁淵在包廂裡面和一眾富家子弟喝著酒,往年陸南沉也在。當得知陸南沉今年不來,沈澤不由得咋舌:“陸哥現在真是重色輕啊,還是祁淵你好,你和嫂子結婚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失約過我們。”
傅祁淵端了一杯酒皮笑肉不笑,反問沈澤:
“阿澤,你不是訂婚了嗎?怎麼不去陪未婚妻?”
提起未婚妻趙唯唯,沈澤臉色瞬息萬變。
他腦海中浮現出女人圓圓可的一張臉蛋,一雙杏眼汪汪,一笑好像月牙一樣,只可惜脾氣生的太差了。
上次他們一起去婚紗,剛好碰到了趙唯唯的前男姜言陪老婆散步。
她硬是挽著自己的胳膊,不爽得把自己掐了一路。
“你就知道和我開玩笑,我是被逼婚,又不是你和嫂子那樣自由戀。”
自由戀?
傅祁淵嘴角勾起的幅度泛著冷意。
在場其他的人,聽沈澤這麼說話,不由的附和他:“沈哥,你別怕,等你以後自己做主的時候,要多少個女人,還不是由著自己選?”
“那是自然……”
沈澤眉眼微抬,盡顯得意,忽然他的神情僵住。
不遠處大門口,趙唯唯一身海棠色長裙,正牽著小景直直地望著自己。
旁邊還有不知死活的人說話:“要是沈哥真有這個想法,我現在就送幾個漂亮的雛去您的私宅,趙家那個女人就算知道,也拿您沒辦法。”
“對對對,趙家小門小戶的女人,敢對您怎麼樣?”
“咳咳咳……”
沈澤低頭咳嗽,拿起酒杯,掩蓋眼中莫名的慌亂。
他不是怕趙唯唯,而是怕爺爺和夏時。
誰讓趙唯唯是爺爺欽定的兒媳,還是救命恩人夏時最好的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