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沉想要重建立起自己的商業帝國,不可能不和其他商人交流。
這些商業酒會,也並不只是眾人喝酒那麼簡單。
“好,那我多派點人手,跟著您一起去。”許牧說道。
穆家老一輩的人曾經就對陸南沉下手過,只是那時候認錯了人,把陸南玉當成了陸南沉。
陸南玉重傷再加上本身的身體不好,被送到國外治療。
後來,陸南沉逐漸擴大陸氏,穆家老一輩的人都被他一個個剷除,現在留下的都是一些無能之輩。
穆陽曾經為了苟活,還給陸南沉下跪過。
陸南沉沒有趕盡殺絕,不是他仁慈,而是怕桃州其他的富豪人人自危,抱團取暖。
畢竟有句老話說的好,狗急了還會跳牆。
“嗯。”陸南沉答應。
許牧想到什麼,又問:“大家都要帶女伴,要不要帶上夫人?”
他想著以前夏時曾經因為陸南沉不願意帶著她出席外面的場合,生氣過。
如今正好彌補。
陸南沉聞言,卻沉默了。
片刻後,他搖頭:“不用。”
許牧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正好是培養您和夫人的感情。”
“你覺得現在的我出現在酒會上,那些上流社會的人,會怎麼我?”陸南沉問。
許牧一愣,才想到陸南沉現在眼睛不見,就是一個瞎子。
“那些人肯定會說三道四。”
“如果把小時帶上,她也要跟著遭受異樣的目光。”陸南沉道。
以前許牧覺得老闆眼睛不見了,還能這麼淡定鎮定是真的厲害,也是真的不在意眼睛。
現在他才發現,老闆其實很在意眼睛不見這件事。
只不過老闆和其他人不一樣,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了理智,知道即使不見也要好好過活。
“您說的對,是我疏忽了。”
沒有男人願意讓心的女人跟著自己遭受非議,跟著自己受罪。
許牧抬頭的時候,就到夏時正從樓梯上走下來。
剛才陸南沉說的話,她全聽到了。
夏時站在原地,沒有動,想著陸南沉的話,喉嚨像是被堵了一團棉花。
她禮貌的沒有說話,上了樓,給足了陸南沉體面。
晚上,陸南沉要去往酒會。
夏雲逸知道了,也想跟著去,他天天待在家裡實在是太無聊了。
“媽咪,我們可以一起去嗎?”
“不行,陸叔叔是去辦正事,我們不去打擾他,好不好?”
夏雲逸撒嬌,可今天撒嬌也沒用。
許牧默默著一切,感激地了眼夏時。
走的時候,他私下對夏時道:“夫人,我的出,您還是在意老闆的吧?”
“我只是不喜歡參加什麼酒會。”夏時冷淡回。
許牧才發現,夏時和老闆一樣,都是嘴硬的人。
“如果您晚上和小小少爺去接陸總,他肯定會特別開心,晚上十點酒會結束。”
夏時沒回答,目送許牧離開。
等許牧走後,夏時著一臉悶悶不樂的小逸,想到陸南沉今天說的話,不由開口詢問。
“小逸,我們晚上九點多出門接陸叔叔回來,怎麼樣?”
夏雲逸的眼睛瞬間亮了,他太渴望出門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