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見電話被掛,也就沒有再擔心陸南沉。
另一邊。
許牧站在重症病房外,到現在為止,陸南沉竟然還沒醒。
沈澤走了過來,查了各項指標。
“沒什麼問題,為什麼還沒醒來呢?”
“沈少,老闆該不會醒不來了吧?”許牧眼底都是擔憂。
他不相信,一直跟隨的人,會以這種方式離開。
“別多想。”
沈澤拍了拍他的肩膀。
忽然,外面傳來了聲響。
“你們是誰?這裡是私人醫院,不允許其他人過來。”
“你們怎麼能打人?”
接著就是乒乒乓乓打雜的聲音,還伴隨著打架時,人的慘叫聲。
沈澤蹙眉:“是誰?不要命了嗎?”
許牧也是不敢置信,很快,他們清了過來的人。
只見,陸南玉穿著一身呢子大衣,大步流星的朝著這裡過來,背後還跟著不少凶神惡煞的保鏢。
“陸南玉!”
沈澤懵了,很快他就明白了,昨天陸南玉說讓自己注意陸南沉。
該死,自己被這小子陰了!
陸南玉沒有理會他,來到了重症病房外,他往裡面了一眼,隨後緩緩開口:“我來接我哥回家。”
“開什麼玩笑?有我在這裡,你休想帶走陸哥。”沈澤道。
許牧也是警惕地著陸南玉:“二爺,裡面這位可是您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他現在身體情況不穩,您不能帶走他。”
“許助理,你也說了,我和他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我怎麼會害自己的哥哥?倒是你們,到底對我哥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哥會躺在病床上?”陸南玉問。
他不會害陸南沉開什麼玩笑?
許牧跟著陸南沉那麼久,早就聽陸南沉說過,他這個弟弟就是表面上著的好人,實際上心思很深,而且難以掌控。
在當初決定讓陸南沉繼承鴻恆的時候,陸南玉就私下想過要殺了自己的哥哥,只是沒有成功。
“二爺,你我都很清楚,你和我們老闆的關係就更仇人一樣。”
陸南玉不想和他多做解釋,向背後的人。
保鏢立馬上前,就要強行開門,沈澤和許牧擋住。
許牧還有兩下子,可沈澤就是個貴公子,哪兒打的過這些個練家子?
而許牧也是雙全不敵四手,很快就被打翻在地,只能眼睜睜著陸南沉被陸南玉帶走了。
“陸南玉,你如果還有人性的話,千萬別害老闆。”
許牧拼盡力氣道。
下一秒,按住他的人狠狠一擊,他就暈了過去。
沈澤也被打了半死:“陸南玉,你給我等著……”
陸南玉根本不屑這兩人,他敢過來搶人,自然是做足了準備。
把陸南沉身上的各種醫療儀器取了,把人帶上車。
車內,除了司機,就只剩下昏迷不醒的陸南沉和陸南玉。
陸南玉望著陸南沉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眼中都是複雜:“哥,你說我們為什麼是雙胞胎?為什麼,你是哥哥,我是弟弟,為什麼我們同樣在母體裡面,你卻吸收了我的營養?”
如果有意識,那麼他大概從出生起,就恨陸南沉。
陸南玉的手放在了陸南沉的鼻息上。
“雙胞胎,就該只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