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朝著聲音來源過去,就見陸南沉和許牧此時正站在了門口。
陸南沉臉色難。
夏時沒想到他會回來,有些意外。
“什麼事?”
現在的陸南沉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幫顧雅。
沒想到他卻說:“什麼阿貓阿狗也放進來?”
阿貓阿狗?
殷昭雪的臉色鐵青。
顧雅神情更是難:“南沉,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你的媽媽。”
陸南沉聽後,臉色並沒有柔和多少。
“媽,我和夏時的事是我們的私事,你以後少管。”
聽到陸南沉這麼說,夏時還以為他恢復記憶了。
顧雅被兒子這麼一數落,喉嚨哽了哽:“好,你們的事,以後我不管,怎麼樣怎麼樣。”
她仔細地著陸南沉,瞧著他好像並沒有受什麼傷,於是對殷昭雪道:“我們走。”
殷昭雪也了陸南沉幾眼,各項都很正常,沒有像陸南玉說的那樣受傷。
“好。”
她跟著顧雅來到外面,
顧雅不由得將剛才在夏時身上的怒火,發洩在了殷昭雪的身上:“你不是說南沉受了很重的傷嗎?為什麼我著他一點事都沒有?”
“我也是聽南玉說的,並不知內情。”殷昭雪解釋。
顧雅冷哼一聲:“別什麼事都推到我們南玉的身上,你難道就沒有自己的思想嗎?”
殷昭雪被嘲諷有些發懵。
自從她和陸南玉訂婚以來,顧雅對她一直是禮貌以待,很少這樣說她。
她可不是卑微沒有後臺的阮星辰,當即不樂意道:“媽,你這話就有意思了,又不是我逼著你來。”
眼著到了外面,殷昭雪徑直朝著自己的車過去,把顧雅拋在了身後。
顧雅是真的沒有想到一下子受幾個人的氣。
“兩個媳婦,沒有一個省心的。”
……
岱椽裡面,陸南沉替夏時出頭後,就被許牧扶著坐下。
夏時意外得他:“你沒事了?”
陸南沉靠著椅背,眼皮都沒抬一下。
“以後別惹事。”
夏時不覺反駁:“我什麼時候惹事了?明明是她們主動過來,沒事找事。”
陸南沉捏了捏眉心:“我現在沒心思和你商討這些。”
“許牧,你們先出去。”
許牧聞言,讓家裡的保姆一起出去。
夏時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讓雷七先回去。
雷七走後,陸南沉才道:“許牧說我的記憶出現了混亂,已經過去年了?”
好吧,這樣子來,他依舊沒有恢復。
“嗯,你這種情況已經維持三四天了。”
夏時現在也和許牧一樣煩悶,要是陸南沉每天醒來的時候,就又丟了一部分記憶,他們豈不是每天都要和他再重複一遍。
“趁著你現在大概瞭解了一下實情,你要不要把這種狀況記錄一下?萬一你再次醒來的時候,又忘記了一部分的記憶,就可以聽一下。”
夏時將一根錄音遞到了陸南沉的面前。
這是她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想到後,買下的。
陸南沉沒有接:“什麼東西?”
“錄音。”
“不需要。”
他一直都是靠自己的記憶,不想靠這些電子產品。
夏時真是對他無語了:“隨便你吧。”
“沒別的事,我要去休息了。”
她去樓上的時候,不可避免要經過陸南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