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法院已經凍結了崔凌的所有財產,不過那邊傳來訊息,她的賬上不足千萬。”
吃過早餐,夏時就接到了蔣明徹律師打來的電話。
其實這個訊息,他們早就知道。
因為夏時一直派人偷偷監視著崔凌,知道她把錢都給了殷昭雪。
“讓人奇怪的是殷家的賬上也沒有多少錢了,只執行了兩個億的資金。”這件事是蔣明徹也沒想到的。
殷家那麼大的公司,竟然只有那麼一點流動資金。
“是不是提前轉移了?”夏時問。
“應該不會,畢竟我們一直派人守著的,殷氏內部也有我們的人。”蔣明徹道。
“那就是他們自己的經營問題了。”
夏時望著窗外:“沒事,我們能拿到多少錢,就是多少錢,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
“嗯。”
蔣明徹掛了電話。
夏時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見崔凌了,現在倒是有些好奇她怎麼樣了。
醫院裡。
今天,崔凌被人從病房,換到了普通的病房。
她怒氣衝衝質問護工:“誰讓你給我換病房的?這種又破又小的地方,怎麼住人?”
護工無奈。
“崔女士,換房不是我的決定,而是您家人授意的。”
崔凌腦子一轟:“你胡說。”
“我們殷家又不缺錢,怎麼會把我丟到普通病房?”
“那您自己打電話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護工對她這種不清現實,還趾高氣昂的女人沒了好感。
崔凌拿起手機,就給殷昭雪打電話,一邊打,還一邊數落護工:“你服務態度這麼差,等會兒我就讓我女兒換了你。”
護工不理會她。
那邊,電話遲遲才接通,接通後傳來殷昭雪不耐煩的嗓音。
“媽,有事嗎?”
崔凌聽到她的聲音,瞬間有了底氣:“昭雪,護工把我換到了普通病房,你快把她辭退了吧。”
“這裡我住不習慣,我要住回原來的地方。”
殷昭雪聽後,眼底都是不耐煩:“媽,您還不知道吧,因為您的好女兒夏時,殷氏現在被調查,凍結了資金。”
“什麼?”崔凌不敢置信。
殷昭雪繼續說:“而您的醫藥費又是一個無底洞,所以說別要求那麼高,將就一下吧。”
崔凌雖然疼殷昭雪,可也很自己。
她怎麼能忍受住在狹窄的普通病房,更何況這個病房,剛來了一個病。
“昭雪,殷氏那麼大的集團,怎麼會缺我這點兒資金。就算缺,不是還有你嗎?你的薪資讓我住病房完全沒問題。”
“媽,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啊。好了,我不和您說了。”
崔凌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久久失神,偏偏護工還在這個時候補刀。
“怎麼樣?您那位舞蹈家女兒願意幫您換回病房嗎?還是說,她願意開除我,重聘請護工?”
原本伺候崔凌的護工有三位,現在只剩下這一位了。
崔凌聽聞此話,拿起床頭櫃上的東西朝著護工砸去:“滾!滾!”
護工慌忙躲開。
“真是沒救了,難怪養出那麼不孝的女兒。”
她快步出了病房。
一旁的病,也是一位做化療的婦女,她到這麼激動的崔凌,還以為是護工欺負了她。
“小妹,你沒事吧?”
崔凌聞言,向肥胖的婦女,眼底都是鄙夷。
“什麼腌臢貨,也配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