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沉不懂:“我什麼時候要詛咒你了?”
他如果想要夏時死,還要用詛咒這種方式嗎?
“你自己你送來的花,一排排擺在我家門口,不是白色的花就是黃色的花,你不是詛咒我嗎?”
夏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懷孕了,情緒波動太大,想的太多。
可是白色黃色的菊\花,確實是祭奠別人。
陸南沉沒有回答,掛了電話。
夏時到被掛的電話,更加的氣了。
她怕是自己多想,問陳樂:“樂樂,你覺得是我多想了嗎?”
陳樂搖頭:“怎麼會,哪兒有人送菊\花的,滿天星還說的過去。”
“算了,我不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夏時深吸了幾口氣。
自從患抑鬱症以後,醫生就教她,與其自己生氣,還不如讓別人生氣。
她決定先送小逸上學,然後再找陸南沉的麻煩。
雷七早早就等在了外面,把小逸送上車後,叮囑了幾句。
臨走的時候夏雲逸拉住了夏時的手:“媽咪,爸爸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別生他的氣嗷。”
“好,放心吧,我知道爸爸不是故意的。”
夏時不想讓孩子亂想。
等小逸走後,她再次撥通了陸南沉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
“等會兒許牧會過來。”
陸南沉剛才給許牧打電話了,問他怎麼回事,讓他立刻去夏時那邊。
“許牧過來做什麼?給我送離婚協議?”
“昨天的事是我誤會了你。”陸南沉頓了頓,“只要你當好陸太太照顧好孩子,我們不離婚。”
如今已經恢復了不少的夏時,總算是明白當初的自己為什麼會有抑鬱症了。
他陸南沉做錯了事,還要像是施捨自己一樣。
搞得好像是離不離婚,只要他一個人說了算。
她深吸了一口氣,強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對著電話那頭大聲道:“陸南沉,你就是有病!”
罵完掛了電話,現在心情好多了。
這次歸陸南沉不開心了。
陳樂滿眼佩服:“小時,厲害。”
夏時向她:“樂樂,記住我們談戀結婚,有什麼事,就要說出來,千萬不要悶心底。”
“如果是吵架, 大家就相互對罵,千萬不要一方委曲求全。”
陳樂點頭:“嗯,放心吧。我不會委屈自己的。”
“對了,陸南沉說等會兒許牧會過來,你要不要等他?”夏時問。
陳樂了眼時間,距離上班還早。
“好,我留下來,如果許牧那傢伙敢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我們一起對付他。”
……
許牧花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趕到了夏家老宅,著門口擺放著的還沒全部丟掉的花,他也懵了。
昨天太晚了,他很累,於是就隨手委託了手下的人去辦。
他哪兒知道那些手下的人,就是這麼給自己辦事的。
他就是說,可以有小雛菊和滿天星,這裡就只有這兩種,關鍵是同意的白顏色和黃顏色,也難怪夏時生氣了。
這裡只要再擺兩根香燭,就活脫脫是祭奠去世的人。
是個人都得生氣。
許牧快步下車,第一眼到的是陳樂,隨後才向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