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頭左右搖晃,也不知道是在巡邏還是在搜尋什麼。
這次沒等江生出手,風月雙手掐訣打出一道道法力匹練。
馬頭石像感知到法力波動後徑直奔來,大口一張便是火浪席捲,好似要焚天一般。
“奴家可以解決。”
風月好似要表現自己一般,法力催動間,一輪皎月升空,投下千百道月華將馬頭石像籠罩。
月華一道道垂落,好似刀芒劍氣一般,馬頭石像每前進一步身上都要掉下一片片石屑。
一步,兩步,三步。
三步踏出,馬頭石像身上已經滿是瘡痍,可其好似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四臂揮動間在身前形成一個玄奧姿勢。
下一刻,馬頭石像陡然高高躍起。
轟!
一聲悶響,馬頭石像沖天而起,碎石飛濺,只在原地留下一片龜裂的痕跡。
緊接著躍至天上的馬頭石像好似隕星一般轟然墜落,火焰升騰,石像面呈忿怒,四臂揮舞,烈焰環繞其身好似伏魔的天神。
風月倒是不慌不忙,雙掌一推,一道道清風縈繞而上,不過片刻間這些清風已經化作數十丈的風刃。
風刃破空,千百道風刃不斷絞殺切割,石像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
直至一條臂膀被風刃切下,隨後是另一條手臂,一條腿
幾個呼吸不到,石像就被切成了一地碎石。
只餘一顆光澤黯淡的琉璃珠被風月拿在手中。
“玉辰道長,如何?”
看著邀功一般的風月,江生點了點頭:“仙子手段非凡,貧道佩服。”
“不過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還是貧道出手較好。”
“哦?玉辰道長也會憐香惜玉?”風月有些驚奇的看著江生。
江生瞥了風月一眼:“貧道只是覺得耽誤時間。”
風月聽了不由得一窒,隨即不再多言,安安靜靜的在前面引路。
在風月帶領下,江生在這商州外圍七拐八拐,不知穿梭了多少座山巒,總算到了地方。
這商州的山巒說起來頗為怪異,山脈連綿似乎很有規律一般,但一座座山巒又極其相似,很難分辨方向和位置。
在一座千丈高下,混在商州山脈之中毫不起眼的山峰前,風月頓住腳步。
“道長,就是此地了。”
江生打量著眼前這座平平無奇的山峰:“這山峰和周圍幾座幾乎一模一樣,倒還真是難尋。”
風月頗為自得的笑了聲:“所以奴家才說,奴家一定能幫到道長。”
“道長,請。”
江生點點頭,跟著風月來到山腰處。
風月似是感應著什麼,左右挪步,隨後對著一片石壁打出一道法力。
隨著一陣山石摩擦之聲,一個黝黑的洞口出現在江生面前。
“道長,老祖就是把東西藏在這裡面的。”
聽著風月的話,江生神識探入洞中,片刻之後信步走了進去。
忽!
火焰升起,江生身前一團火焰無風自動,照亮周遭。
江生每跨出一步,這火焰也跟著前進一步,始終保持在江生身前三步處,替江生照明。
在這山洞中前行了約莫五百步,空間變得稍顯開闊。
這處石室約莫五丈見方,除了一方石床之外,再無他物。
風月指著石床說道:“當時老祖就是在石床之上留下了儲物袋,而我在石床底下又挖到了那普舍的雕像。”
江生看了看石床,又打量了下石床後的山壁。
那團火焰飛到山壁前,把山壁上的痕跡清晰的映照出來。
“這些痕跡,仙子之前進來時便有?”
聽到江生的問話,風月點了點頭:“不錯。”
“那這些痕跡,是否和仙子當初來時一樣?”
江生又問道。
風月聽了沉思片刻點了點頭,又問道:“道長是懷疑,那個女人也來過這?”
江生不置可否:“這一路過來,那馬頭石像遇到了三四尊。”
“不管他們是搜尋什麼,還是單純的巡邏阻止他人深入。”
“這東西總歸不是地玄界原有之物。”
“說不定就是那人故意留下的。”
聽到江生這話,風月點了點頭。
看著風月那若有所思的模樣,江生又把石床掀開,看了看石床下方的土壤,又看了看石床底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