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迎上林凡的目光，絲毫無懼：“從襲殺唐慧到自編自導受襲中毒，再到出賣鳳組密網之人為各方爭取時間。還有出賣帝臨三大集團，英雄慈善基金等等……皆是我所為！”
親耳聽到乙先生承認，林凡握緊了拳頭：“如此作為，哪怕我死了你也活不了，燕家也活不下去。你到底圖什麼？”
乙先生冷笑回應：“凡少，你只說對了一半。”
“最後的確不管你死不死，我都必死無疑。”
“但燕家卻是能活下去。因為燕家對我所為毫不知情，誰能無故牽連？”
“哪怕帝都也要注重一些名聲，搞不出誅連那套吧？”
林凡嘆道：“燕乙，你還是如當初港城時那般讓我欣賞。只是可惜，你以身做局，竟然做到了我的身上。”
乙先生說道：“怪只能怪凡少鋒芒過甚，你讓太多人感覺呼吸困難了。”
“那你知道江康死了嗎？你清楚我會讓多少人給他陪葬嗎？”
聞言，乙先生神色頓了頓，眉頭也漸漸收緊。
但很快又舒展開來：“那看來今天更是要把你滅殺在此。不然哪怕遺臭萬年，你也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滅了我燕家滿門！”
冷笑一聲，林凡不再跟乙先生多言，他已經把乙先生當成了死人去對待。
而是偏轉目光看向站在輪椅後的布西風。
“你跟老傢伙是什麼關係？”
他在布西風身上感受到了完整的鬼閣氣息，比之帝靈姬跟帝無雙都還要完整。
說明這人所修所學皆是鬼閣之法。
而此時的布西風則在認真的觀察林凡。
聽林凡問起自己，他溫潤一笑開口回應：“我叫布西風！”
布西風？
對這個名字林凡一點印象都沒有。
布西風繼續說話：“我是鬼菩提收的第一個學生，更先於鬼僕跟在他身邊。”
聞言，林凡眸光微微凝聚：“老傢伙的第一個學生？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看來老傢伙也不是火眼金睛，也有識人不明的失誤啊！”
“竟然收了一個你這樣的學生。”
而這些話似乎刺痛了布西風。
他透著儒雅氣質的臉上浮現寒光：“你懂什麼？換成你是我，你可能會比我更加仇恨鬼菩提跟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