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鍾馨的住處。
沉睡一天的林凡緩緩睜開了眼睛，腦袋還有一點喝多的疼痛後遺症。
輕皺眉頭看了眼四周：“大牛牛家？我怎麼在這裡？”
他只記得自己去喝酒，但後來的事情都忘記了。
坐起身來，被單滑落。
準備起身的林凡愣了下：“這啥情況？難道？”
喝多後把大牛牛給辦了？
不然怎麼一根絲都沒有的躺在她床上？
想到這種可能林凡趕緊跳下床找衣服，結果一根絲都找不到：“我衣服呢？”
這時房門推開，鍾馨走了進來。
就套著一件寬鬆的白色襯衫，領口處的扣子還沒有扣上。
配上一雙無暇的大長腿，甚是奪人眼球。
但見到林凡時臉蛋還是忍不住一紅。
但很快恢復平靜：“醒了？”
林凡老臉一窘，雙手護著：“我衣服呢？”
哼了聲鍾馨轉身走了出去，惹得林凡一陣忐忑。
那麼大怨氣？難道真被我捅了？
鍾馨折回，把一個包裝袋丟給林凡：“你原先的衣服不能穿了，我下午時重新給你買的，穿上滾出來。”
說罷鍾馨就走了出去。
林凡捏了下鼻樑：“這怨氣好像真是被桶了，可我怎麼沒有印象？”
嘀咕一句，林凡穿戴好衣物，順便洗漱了一下走出房間。
陽臺外，鍾馨靠坐在竹藤椅上，左腿隨意的搭在一旁，黑色的一抹蕾絲底色依稀可見。
加之鐘馨明顯就套著襯衫又沒有扣扣子，居高臨下的角度讓林凡有些眼暈。
鍾馨頷首看向他，輕捋秀髮：“還記得昨晚發生什麼嗎？”
輕咬嘴唇，似怒非怒。
林凡心情略有忐忑：“我把你吃了？”
鍾馨盯著他，一言不發。
見此，林凡撓頭道：“大牛牛，我肯定不是有心的，喝多了。”
閉上眼睛深呼吸口氣，鍾馨說道：“放心，你是吃了我，但沒有吃徹底。只是比你對黎子苒做的事情還要過分一點！”
說話時鐘馨幾乎是咬牙切齒。
滿腦子都是昨晚好不容易把林凡帶回來後發生的畫面。
為了不讓林凡把自己吃掉，她放下了驕傲和矜持。
想想就令她抓狂。
林凡愣了下：“沒吃徹底？那我做了什麼？”
那種事情鍾馨自然不好意思說。
哼了一聲道：“別問，問了我也不會說。倒是你，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嗎？”
林凡皺眉：“還發生什麼了？”
看林凡是真想不起來，鍾馨嘆道：“昨晚你殺了兩個人，兩個外國人。一個應該是東亞來的，一個是絡腮鬍的白人。”
那血腥殘暴的畫面，鍾馨此刻想起都不免激靈，雙腿夾緊。
林凡愕然：“難道是阿爾泰和史蒂文？我殺了他們？怎麼可能啊？”
他雖然破了一境，可頂多能與史蒂文他們周旋。
要說把他們殺了，林凡覺得可能性不大。
鍾馨回憶下說道：“好像他們就是叫這兩個名字。”
看鐘馨不像撒謊，林凡問道：“我手機呢？”
“在廳裡茶几上。”
林凡轉身就走入大廳找到手機開機。
然後許多未接電話的提示和簡訊就跳了出來。
幾乎都是唐慧他們打的。
林凡沒有回撥，翻找到康宏軍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康宏軍的抱怨：“你怎麼一天都不開機？我還以為你崩潰自殺了！”
林凡苦笑道：“你大爺的，我心理有那麼脆弱嗎？”
“聽語氣好像挺正常，看來是想開一點了。”
林凡心頭微痛，他的確沒有昨天那麼煩悶，可心裡還是疼的。
不過現在林凡沒時間糾結葉惜的事情：“阿爾泰和史蒂文是不是死了？”
康宏軍回道：“對，我今天一直打你電話就是想告訴你這個訊息，史蒂文他們昨晚被一個神秘大宗師虐殺，你臥龍灣可以放鬆一點了。”
靠？
真死了？
我殺的？
林凡下意識看向陽臺外的鐘馨。
而康宏軍不見回應，問道：“你有沒有在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