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分開的時候周清夢說她明天就要回帝都,今晚想和他單獨吃個飯。
而且林凡還答應了。
可早上他又答應了林柔。
人又不可能分身。
“要不當手機沒帶,過後再道個歉?”
但想想林凡就知道不合適。
只得接通了電話。
“林凡,我訂了海灣餐廳,七點鐘過去。”
林凡尷尬的捏了下鼻樑:“我突然臨時有點事情,今天晚上恐怕沒辦法和你吃飯了。”
電話那邊安靜了片刻才傳來周清夢略顯失落的聲音:“沒事,那你忙自己的事情吧。等以後我再回江州,或者你去了帝都我們再吃飯。”
“不好意思。”
“沒關係。”
說完周清夢那邊就先掛掉了電話。
林凡揉了揉太陽穴:“算了,以後都不一定能再見面,遺憾就遺憾吧。”
溫初蕊開車來到了旁邊。
林凡拉開車門坐上去:“去五河集團!”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了五河集團,林柔還差一會才下班。
林凡給她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在樓下後對溫初蕊說道:“下午讓你安排的事情都安排了嗎?”
“都安排了。”溫初蕊撫過濃密的秀髮:“不過你到底想做什麼?沒有繼續教訓田雷他們就算了,怎麼還和他們做交易?”
“都整得就好像你是自己要自證清白了一樣。”
林凡解開安全帶下車:“我自有用意!”
砰的關上車門就朝對面五河集團大廈走去。
溫初蕊白眼直翻:“這傢伙,又賣關子。”
“等著吧,哪天老孃把你勾上後就是不給你,就是饞你。”
……
六點過一會,雷曼霜送給林柔的那臺瑪莎跑車出現在了視野中。
林凡招了招手。
等車到近前時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和林柔一起到了煥水農莊。
也有一段時間沒見,林柔見到夏念瑩就跑過去抱住了她:“有沒有想我啊?”
夏念瑩微笑推開了林柔:“你又不是男的,我想你做什麼?”
“好啊你,現在竟然有重色輕友的徵兆了。”
林柔笑著咯吱夏念瑩,惹得夏念瑩笑著求饒:“好了好了,和你開玩笑的,我想你了,想得不得了呢。”
“這還差不多。”林柔哼了聲這才停下:“那個琳姐和她哥來了沒?”
“還沒有。”
林凡走了過去:“我去看夏大哥做菜,你們先聊著。”
然後林凡就到了烤房,夏煥水正在那裡處理剛烤好的乳豬。
林凡隨手拿起旁邊一串葡萄,摘了一個丟到嘴裡:“要不是我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一個地境前期的宗師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夏煥水頭也不抬,繼續處理著烤乳豬:“宗師也是要生活的。”
笑了笑,林凡問道:“你對我這態度就不能熱情一點?就不怕我找你算賬,或者告訴念瑩你不是她親爹,頂多能當她叔叔?”
可夏煥水還是沒有多少波動。
操作著那把短細的剔骨彎刀繼續切割乳豬:“如果你真要找我算賬,上次我可能就走不出汪家了。至於念瑩……我也沒有打算瞞她一輩子,等到她成家為母的時候我會告訴她的。”
真是無趣啊!
暗自嘀咕一句,林凡問道:“那今天能有幸聽一下你的故事嗎?為什麼你會認念瑩當你女兒?”
夏煥水這時抬起頭來:“你還需要問?”
上次林凡直接說出他曾經為人奴僕,十多年前遭逢大難。
這都說明林凡應該知道才對。
林凡自然不會說自己那是推算出來的,實際知道的也不多:“我所瞭解的可能有一些偏差,我還是想聽你說一下。當然,你不願意說的話我也不強求。”
夏煥水重新低下頭去處理乳豬:“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被一個很大的家族收留培養。我的一生,都應該為那個家族服務,哪怕奉獻我的生命。”
“可命運永遠喜歡和人開玩笑。我十多歲時被派去保護少爺的新婚妻子,結果從此眼裡和心裡只剩下她。”
“而她後來也發現了我對她的心思,於是就藉故把我逐出了家族。”
“但她那麼做是為了保護我。否則被主家知道我愛上了少夫人,一定會殺了我。”
聽到這,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