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叫你站住”牧雲凱一把抓住米皛皛的肩。米皛皛便順勢將這個男子來了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你,你……想死”“皇上我已經和你道過歉了,你還這麼死死的纏著我幹啥啊,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可以隨便撩妹”。牧雲凱呆呆的看著這個手腳靈活的端木皛,這端木長戎教女兒完全不必教男兒差啊。“就你長得跟冬瓜一樣,朕……”“你看,你看……”端木皛一把抓過牧雲凱的領口叫他欣賞前面的美景。米皛皛滿湖都結滿了花燈,那燈延綿不絕遠遠望去像一條真龍在天空裡馳騁,好不壯觀。這女子太粗魯了。剛想把她手甩開,便聞到她身上的陣陣幽香。牧雲凱眉頭一緊,這香味好像在哪裡聞過,如此熟悉。不知不覺的降她順勢摟入懷中,不是甜蜜,而是帶著微微的悲傷。“你這女子太過粗魯”。米皛皛好像也習慣了這樣的懷抱,並無她想的推開牧雲凱。心想難得進宮一次,要是皇上能給知己劃舟也不錯。“我說皇上,你抱了我一下,我覺得你應該要補償我”。有意思,這麼快就露出自己心思來了。“替我划船吧,我想看看湖那邊的景色”。“划船……” 狂風暴雨“你敢命朕划船”這女子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那你還自作主張的抱我,堂堂九五之尊皇帝竟如此不懂禮數”什麼鬼道理,他是皇上就不能划船了嗎。“你可知朕是誰”這一輩子他從來只有命令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到被人指使。“皇上,你為什麼不能划船啊,本小姐就要看看這湖裡的夜景。我也叮囑你一句,別以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九州之內皆是王臣的老舊觀念。再不劃我就喊非禮了”。夜色沉靜,此處又位於偏僻之地,說非禮有人過來嗎,更何況他是皇帝非禮人那叫非禮嗎,不是寵幸福氣。米皛皛見那人一動不動,一出手就將所謂皇上的手壓在身後。不覺佩服起自己的身手來,竟是這麼厲害。“劃不劃”神遊在外的牧雲凱無論如何也料不到會是這一招,吃疼的給應了下來。“記住本小姐要遊湖,你只管慢慢的划來就是。”這景色自是要慢慢欣賞的。牧雲凱也並無生氣,此時此刻也是極其享受的,想起那句落景餘清輝,輕橈弄溪渚也是妥帖。小舟輕泛,睡意濃烈。這女子看似有心機,又看似單純。熟睡時的她竟覺似曾相識,原本薄唇輕笑現下又眉頭緊皺,牧雲凱覺得這女子不慎簡單。“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既明亮又黑暗,著實矛盾”。黑夜裡牧雲東陵找遍了四下各地也不見下人回報。疲憊的癱在地上,他害怕再一次失去她。“你是不是又不告而別了,你真是狠心”說著說著竟留了眼淚下來。見紫兒進來,立馬理了理身上的長衫站了起來。紫兒見桌上的飯菜原封不動,便心疼的說了說。“王爺奴婢該死,是奴婢將小姐給看丟的,王爺你懲罰奴婢吧”紫兒俯伏在地請罪著。在王爺身邊這麼多年,早就將王爺當做今生最大的依靠,一直以來默默的把王爺當做了自己人。是自己粗心大意將他最重要的人給看丟了,她該死真的該死。“紫兒你下去吧,她離開不關你的事”她那麼古靈精怪,如果要走誰也攔不住。只是自己太傻了,為何在一個人身上栽了兩次。她不在王府裡,她能去哪裡。只聽一聲響雷,牧雲東陵拿起雨傘大步流星的離去。若只是好奇走出去找不到回家的路,過會豈不會淋雨。“小蝦,你等我”。一聲驚雷將睡夢裡的人驚醒,她應該回去了。“皇上”怎麼睡在她身邊你這個登徒子,見一個睡一個,花心大蘿蔔。不知為什麼竟很順利的就走出了宮,連米皛皛都佩服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聰明。“站住”“官兵大哥,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見兩個彪悍的大哥面不改色。難不成不通情理。想了想撒起嬌來。“我娘病重,此刻婕妤娘娘特命奴婢回家探望老母親……”也不等米皛皛撒完嬌,那木頭大哥工程試的說“令牌,出宮令牌”。“呵呵,這個……”沒想到進宮那麼容易,出宮這麼難。忽的她想起自己身上有一黃色的金牌,見上頭寫了一個御字,估摸著且可一試。“令牌,給你就是了”。那倆官兵見是皇上給的令牌,又見此女子又長的出類拔萃的好看,便戰驚的放了行。這下米皛皛可得意了,沒想到身上還藏了一個四通八達的好物,這下想進宮吃糕點還不是分分鐘的事。“不過這好物是從哪裡來的”口裡是這麼疑惑著,心裡卻未放在心上。雨一點一點的落下來,牧雲東陵發瘋似的在街上亂找在。他不信她就這樣把他給扔下了,雨中狼狽不堪,頭髮沿著臉垂了下來,全身的衣服都貼在身上,此刻正像極了落湯雞。筋疲力盡的牧雲東陵,拖住沉重的身子漫無目的淌著。此刻除了傷心還有懊悔,雖是放在裡府裡卻不給一個名分,是自己栓不住她。“王爺,王爺……”霎時牧雲東陵精神抖擻的望向不遠處模糊的身影。是她她沒走“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