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否見過你”。看來是真不記得自己了。朱唇笑出了輕蔑的笑聲。“公子還真是執拗,剛不說是在小時候,怎麼又問了呢,諾不是那就是前幾日剛見過在下,所以才覺得我面熟”。牧雲凱點了點頭,總覺得是,也總覺得不是。述信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來打擾少主,可是來者是當今九州的赫赫有名的東陵王,也就礙著面子上來叫了。不知為什麼,自那天之後少主好像忙了許多。“少主”“什麼事”“東陵王說要見少主”。牧雲東陵,他怎麼也來了。這倆兄弟還真是血濃於水,都喜歡往青樓跑。他皇弟怎麼也到這裡來了,難不成他也知道她是女兒身。“告訴他我有客人在”。“已經說起了”“這東陵王向來好說話的”“王爺……”還沒等述信說完就破門而入。“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小蝦……”他敢確定她就是端木家的二小姐,端木皛。她真的沒死。“王爺……”他現在什麼也不想聽,只想這樣狠狠的把她抱在懷裡。天知道三年前他是怎麼渡過的。原本好好的人怎麼就去了那麼遠的地方,還被野獸給吃了心,那一切就像夢一樣,所以到現在他都不信。那天他就覺得有些奇怪,今天他更加確定她就是那個女子,連眼神都那麼像。牧雲凱見自己的弟弟沒注意到自己便咳了倆聲。不捨的放開這個女人。自己真的太著急了,也就沒注意到自己的皇兄。弱弱的說了一句“皇兄”便同米皛皛繼續說到。“你且說你是不是端木皛”。述信有些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就出現這麼多大人物,還以為自己靈魂出了竅。“這位公子我想你是認錯人了”。“皇上,怪草民有眼無珠,竟不知是聖上駕到,求皇上恕罪”。“不知者不罪”只是他皇弟剛剛說了什麼,端木家的二小姐是指她嗎。“小蝦,我不會認錯人的,一定是你,就是你”。“真的不是在下,你想我若是端木家的二小姐,怎麼會做起青樓的生意來”。“皇弟我想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那日我見端木賜也沒你這幅神情,如果是自家的妹妹,怎麼會認不出來”。“是嗎”怎麼會不是呢。怎麼可能會不是呢。“皇上,王爺,在下這裡廟小還是裝不下你們倆尊大佛的,日後若沒什麼事,也就別到在下這小閣裡找我打趣了”。牧雲東陵本想離開,可是他堅信她就是小蝦。“這位小姐,無論你願不願意,可否嫁給本王做本王的王妃呢。皇兄請你給臣弟賜婚”一定是她沒錯,錯過了上一次,這一次絕不能錯過。述信聽到發呆一動也不敢動。牧雲凱只是心裡感覺怪怪的,覺得這女子也是挺配的,小小年紀開得了青樓,一定有她的長處。只是米皛皛自己沒反應過來。她知道他溫柔,對她一定會很好,嫁給他的女子也一定會幸福的。可是他不知道她和牧雲凱的關係。雖說自己的身子是處子之身,但是日後事情敗露,他要怎麼做人。更何況她現在一心只想報仇,只是要報仇是不錯的,可是他不能害了這麼溫柔真心對她好的人。“皇弟你若是真心喜歡,朕即刻給你下旨,只是你可考慮清楚了”。這女子可不是什麼名門望族,最多也就做個妾吧。“我考慮的很清楚,他只怕她的小蝦不同意”思量再三,米皛皛覺得這是接近牧雲凱極好的機會,暗暗的想要不就答應了。至少對牧雲凱是一個懲罰。深不見底的深瞳裡,充滿的是復仇的希望和勝利的喜悅。十年藏鋒不出聲,一朝出鞘動鬼神,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我要讓他知道最痛的,不是離別,而是離別後的回憶。牧雲凱我一定會讓你恢復記憶的。你痛苦才是我最大的樂趣。“謝王爺如此抬舉奴家,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可否給些日子掂量掂量”。“可以,只要你願意就行”牧雲東陵自是歡喜。只是牧雲凱,不知為何心裡就壓了一口氣,半天提不上來,像是丟了什麼東西,又像沒有。笑了笑“祝皇弟早日抱的美人歸”。在這滿不在乎的,卻不知為何在回了宮裡莫名的發起脾氣來。將太極殿的書房發洩的如剛被洪水淹沒過的田地,雜亂不堪。只是老虎一發威沒有人敢接近老虎。陳監就默默的站在身邊一句話也不敢說。見皇上拿起最愛像小棒一樣能發光的東西,準備往地上砸去,終於鼓起勇氣往前走去。“皇上,這可是你最愛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起,皇上總是盯著這根小棒發呆,有時還忘了用膳。牧雲凱緊緊盯著手裡的小棒,又僅僅的握緊它。他為什麼要發火,他為什麼會這麼難受。那女子自己明明是 清者自清牧雲凱覺得奇怪,他可是布了什麼難的差事,只是請一個人而已。“陳監我看你是越發的懶惰了,朕只是叫你請人而已,莫不是不想幹這差事了”8“皇上,奴才並不是懶惰,只是皇上要我請一個已死的人,奴才……”“已死的人,誰……”這皇上難道忘了,那端木皛三年前就死了,皇上還嫌棄她死的不光彩,就命地下的人再也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