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下手了。牧雲凱,我想你的日子過得也太逍遙了一些。圓圓的眼睛裡早已失去稚嫩可愛的神氣,多的是一些你看不透的邪魅邪惡。米皛皛勒緊了束身衣,平板的身子加上寬鬆的廣袖衣,看起來和男子真是沒有半分差別,只是這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有些稚氣。述信見自己的主子醒了,輕輕一躍便滿臉歡喜的說著。“少主,昨晚那個人還在後院”。“是嗎”米皛皛合起手上的摺扇,這真是難得的一件事,雖說來這裡時間並不長,可是這還是 劍已出竅米皛皛背過身去,邪惡的眼神好像沉浸入了深淵的黑洞,好像隨時都要另你窒息。“領他去燻蘭院子裡,叫他聽一曲便早早離開吧”“是”這樣的慈心也是極少的。知己閣裡歌舞昇平,載歌載舞。京城的男人們可是最喜歡這裡了,不僅僅可以賞心悅目,更是身心放鬆。芍藥和牡丹早早的就在門口裡招呼起了客人。“哎呦喂,大爺你最近怎麼這麼久沒來見牡丹了,人家可想死你了”好色之徒總喜歡揩些油。風塵裡的女子早已習慣了。“我這不是來了嗎”西邊是陽東邊月的時候,男人們早早的進了他們知己閣。雖說自己閣是個青樓,那也是個絕世的青樓,一般的女子是進不來這裡的。所以這也就成了青樓界的代表非富即貴。因為有嫵媚的包裝,這青樓還成了一些人的密謀之地。每日都有男人為青樓裡的女子贖身,又有一堆的女子擠破腦袋也想進他們青樓裡來。聽說這座樓,幕後有個看不見的神手。要不然只用了倆年時間就能成為京城裡數一數二的樓子,簡直是個神話。“少主”蝶戀叫到。“去吧,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切記小心行事”。“謝少主”蝶戀的仇家是大理寺卿許高嵩,就是因為他枉論法則,帶兵抄了他們一家,所以晚上必須要了他的命。殺人償命乃是天經地義。這是一條不變的定律。牧雲凱你知道嗎。煙花酒樓之地的好處就是人多,就是熱鬧。米皛皛從小窗裡見著一個又一個背叛自己妻子的男人,在這裡揮霍無度。男人果真是水性楊花的生物。那酥人的小曲開始唱了起來,所有人蓄勢待發。“少主,我有些緊張”蝶戀在臉上塗上更厚的胭脂。“若緊張這仇就別報了”這不是一句安慰人的話,晚上若不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晚上也就被掃地出門了吧。“是”蝶戀只要一想到那個害她家破人亡,那個粉嫩的拳頭爆出了青筋。那兩顆圓圓的大眼珠咕嚕咕嚕的四處轉著。她在等,等那個人。終於那個在圖片上見到的人出現在門口,文弱秀氣的像一個正人君子。只是那雙眼睛像是賊人的眼睛時刻警惕著。米皛皛將扇子合起來在手上拍了兩下。蝶花彈起了她的古箏,薰衣吹起了她的豎笛,薰蘭敲起了她的風琴,芍藥和牡丹在後面為蝶戀伴舞,那個場面好不壯觀。許高嵩被舞臺中間的情形所吸引,都說粉紅知己閣和其他青樓不一樣還真的是不一樣。這耳目一新的視覺聽延比往常那些唱戲的戲子可是有看頭多了。特別是那鏗鏘有力的歌聲,實在動人心魄。許高嵩找了一個極好的位置,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唱歌的那個女人,一套紫色的紗衣把她襯的更急美麗白皙,氣質高貴冷豔。那顆好久沒見過女子的色鬼,口水都要流下來。“兄臺,我也覺得那蝶戀姑娘身姿曼妙,歌喉美麗動聽,確實是佳人一枚啊”米皛皛不經意的坐在他的身邊。許高嵩吃了一顆堅果,看著這個和自己有共同意向的男子。“這位兄臺真是有所不知,那位蝶戀姑娘可是閣裡的頭牌姑娘”米皛皛自然熟的說著。“哦,是嗎”許高嵩故作鎮定的說著,其實誰不知道他現在就想將那女子攬入懷中。“誰說不是呢,往日裡想聽她唱一曲都很難,今天真是眼福耳福都有了”。旁人附和著。許高嵩那眼神裡更是多了幾分曖昧之意。米皛皛此魚已上鉤,微笑著說著“聽說晚上是一年一次的入幕之賓宴會,誰價格出的高,誰就可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哦,還有此事”許高嵩心裡暗暗的打算著。這女子晚上要定了,卻不知晚上正事他的死期。曲罷。主持人說了遊戲規則。米皛皛便蠢蠢欲動的出了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