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這個東西……睡覺的時候也放在床頭吧。發出的某些聲音也被監控程式竊聽器傳送給那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兄弟了。“監控程式我們正在破譯,也許能有一點線索。”小朱的哥哥是本市的刑警大隊長,這次的事件就是朱隊長在處理。薄清宴和朱隊長也是老相識,雖然只是點頭之交,對彼此的印象卻十分不錯。姜蘿對這方面很在行,湊過去嘀咕了兩句,見那幾個專業人才如有所悟,就懶洋洋退到一邊等結果。“薄先生學過?”朱隊長有些好奇。這位商界大鱷會計算機?似乎造詣頗深?“有興趣,學了一些。”姜蘿謙遜道。“那薄先生怎麼?”既然學過,為什麼還是小朱找人修手機的時候才發現的?朱隊長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紅顏知己,難免失蹄。”姜蘿至今都沒想起來那個送手機的姑娘叫什麼名字。薄清宴也沒想起來,看來可能不是偶然。“這個事情有些複雜,很有可能是國外的間諜,希望薄先生配合我們的行動,爭取找到幕後黑手,我們會全方位保障您的安全。”朱隊長伸出一隻手。姜蘿對著他的手心拍了一下。朱隊長當即呆住,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握手啊老弟!薄清宴再度發出吶喊。姜蘿若無其事把手插進了口袋。現在的男人都不流行擊掌為盟了嗎?海棠扶著“神志不清”的魏煙,跌跌撞撞往家裡走。卻沒發現那個說著和她順路,所以送一程的男人悄悄跟在她身後。進電梯時,他突然躥了進去,死命抱住海棠的腰。又摟又摸。“日你仙人!”海棠一時不慎摔倒在電梯裡,鞋跟高,重心不穩,扭到了腳,痛得要命。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握緊了手機,狠狠打向這個來偷襲她的臭男人。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露出了一個獰笑。今天晚上弄到了兩個,拍照拍影片,再砸點錢,以後還不是任他為所欲為?就算她們走法律途徑,也是她們損失大。只要能讓他做成。他就是贏家。海棠和他撕打起來,十分拼命,酒勁上頭,力氣也不小,心裡甚至生了殺意。狗東西!大不了同歸於盡!要是拖累了魏煙,以後怎麼面對她?被兩人撇在一邊的魏煙悄悄脫下了十厘米的高跟鞋。爬起來,握著高跟鞋對著那個色狼的頭一頓狠敲。高跟鞋的很尖,魏煙用的勁也大。砰砰砰,打地鼠似的。“日!”他頂著頭上的劇痛轉身要打魏煙,這時候那點色心也沒了。這兩個賤人,他今天非好好教訓她們不可!魏煙丟了高跟鞋,等他衝過來,一把鉗住,狠狠來了一個過肩摔。電梯瞬間轟了一聲,震動極大。“狗東西!老孃今天不把你打成屎,老孃就不叫魏煙!”“魏煙,魏煙,打死他!打死他!”海棠一邊找機會踹他的命根子,一邊給魏煙加油鼓勁吶喊助威。見那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暈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海棠突然呆住,抓住魏煙的禮服領口。“你踏馬不是喝醉了嗎?”“我打的是醉拳。”魏煙一把睜開海棠,眼睛裡水光瀲灩,情意綿綿。“老子信了你的邪!”海棠按著電梯的開門鍵,發現沒反應,出不去,更加生氣了。“我給薄總打個電話。”魏煙去撿地上被踢到角落的包包。手機黑屏了,開不了機。海棠的手機倒還在,碎成了兩半,強行開機都開不動。兩人不得不去搜那個男人的褲袋,期間海棠還探了探他的鼻息。是活的。“他手機還有電,你記得薄總的號碼嗎?”魏煙突然問道。“不記得。”海棠搖搖頭。“魏煙,你認識薄總好幾年,連他電話號碼也不曉得?”“這有什麼好記的?”魏煙和海棠面面相覷,一齊坐在那個男人背上,等待電梯恢復正常。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要是電梯出了意外,忽然下墜,兩人可能一齊死在這裡,先把臭男人當墊背吧。“魏煙,你學過功夫?”海棠有些冷,抱著胳膊,小聲問魏煙。被她們坐在屁股下,被打懵的色♂狼不敢動彈,悄悄偷聽。“我本來就是武替出身。”魏煙淡淡道。“其實我小時候體質很差,然後我媽就把我剃成了光頭,送到了少林寺學武。”魏煙一派從容,成竹在胸,十分高深莫測。色♂狼更不敢動,流下了熱淚。“你辛苦了。”海棠一時無言,開始轉移話題。“他應該加了薄總的微信,發幾條訊息試試。”她們這個情況,要是報警,沒有及時處理好輿論風波,就完了,先讓薄總來救命。薄總不在就打消防電話。“他加的是薄總的工作號,薄總不會看的。”魏煙對於薄清宴的習性十分了解。“你記得薄總的私人微信嗎?”海棠搖了搖頭。兩人繼續面面相覷。“算了,我先發幾條微信試試。”“跟你撞在一起真倒黴。”海棠翻了個白眼。“我從出道到現在,一路披荊斬棘,無往不利,就栽在你身上身上了。”魏煙也翻了個白眼。“嘔。”海棠狠狠擰了一把身下的人肉坐墊,感覺魏煙這個該死的女人說話真膩歪,一點都不像個娘們。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