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侯連山的話。
許豔立馬迫不及待的嘲諷道:“姓陸的,忘了告訴你,公司每年都會給所有股東舉行兩次體檢,我們與侯老上個月才體檢完,各項指標都正常。”
“許總說得不錯,小子,你少在這裡嚇唬侯老。”
其餘人紛紛冷笑不已。
陸凡淡淡說道:“侯老爺子,我且問你,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經常感到氣血兩虧,四肢乏力,精神疲憊,甚至是胃口不好,吃什麼都想吐?”
“嗯?”
侯連山愣了愣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到他這個樣子,眾人驚訝無比,難道真被陸凡說中了?
“我當然是看出來的。”
陸凡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又道:“我再問你,你最近有沒有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蜈蚣啊,蛇啊之類的。”
侯連山想都不想的道:“蜈蚣沒吃過,倒是幾天前吃過蛇羹,不過我在十幾年前就開始吃了,從來沒出現過問題。”
到了他這個年紀,不認老都不行,幹什麼都力不從心。
因此他也迷信上了食補大法,尤其是各種野味,最愛蛇羹了。
陸凡冷笑道:“以前你吃了沒問題,那是因為你沒惹到人,這次你惹到人了,對方在你體內下了蠱,要置你於死地!”
“小子,你說什麼?我被人下了蠱?”
侯連山臉色一沉,怒笑道:“簡直是一派胡言,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用這套封建迷信來糊弄我?”
“再說,就算真有什麼蠱術,我又沒得罪下蠱之人,他為什麼要害我?”
“很簡單。”
陸凡搖了搖頭道:“因為你把人家的蛇蠱給吃了,對方不記恨你才怪了。”
“你若是不信你被人下了蠱,那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陸凡直接伸出手,屈指一下點在了侯連山的胸口位置。
侯連山只感覺心臟莫名的悸動了一下,接著一股噁心感傳來,令得他不受控制的張嘴吐出一灘黑色的血跡。
許豔見狀厲吼道:“姓陸的,你好膽,竟然將侯老打吐血了!”
“爺爺!”
侯傑臉色大變,隨後怒視著陸凡。
林清雅與林明遠也是臉色大變,再度望向陸凡的目光裡滿是怒火。
陸凡不慌不忙的道:“你們先看看地上的血再說話吧。”
眾人急忙低頭看向地上那灘黑血,發現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啊!”
站得最近的許豔忽然尖叫一聲,滿臉恐懼的後退了幾步。
“蛇!”
“血裡有蛇!”
事實上,不用她提醒,眾人也看清了黑血裡的東西。
那是一群密密麻麻,細如蚯蚓般的小蛇,都是活的,此刻正在黑血裡蠕動不已。
“嘔……”
不少人當場吐了出來,就連林清雅也是嚇得花容失色。
他們何曾看到過如此噁心與恐怖的場景。
那一刻,侯連山的臉色蒼白如紙,滿臉駭然。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些東西都是從自己嘴裡吐出來的。
陸凡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冷笑道:“現在你總該相信我剛才說的話了吧?”
“你被人下了蠱,大量蛇蟲寄居在你體內,日夜吞噬你的精血,照此下去,不出一個月,你必死無疑!”
侯連山聞言嚇得冷汗直冒,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恐懼,顫聲道:“年輕人,還請你救我一命!”
“是啊凡哥,求求你救救我爺爺吧,你既然能夠看出來,一定有辦法救他的。”侯傑也苦苦哀求道。
“不錯,我的確能救他,可是我為什麼要救他?”
陸凡冷哼一聲,道:“他身為林氏集團的元老,在公司危難之際,不想著與公司共渡難關,此舉是為不義!”
“他享受林家的福澤多年,不求回報也就算了,還想背刺林家,此舉是為不忠!”
“他明知道清雅已經嫁於我,依舊威脅清雅與我離婚,好成全自己的私利,此舉是為不仁!”
說到這裡,陸凡臉上盡是冷冽之色:“像他這種不忠不仁不義的東西,純粹是死有餘辜!”
侯連山頓時無地自容,臉上盡是羞愧與自嘲之色:“你說得對,我的確不中不仁不義,我的確是死有餘辜。”
侯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