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嬋恍然大悟,忙道了謝,若不是馨香提點,她冒冒失失的說不定顧雁城真的能扒她的皮。馨香又指使她把活幹了,自己擰著身子妖妖條條的歇著去了。這些時日顧雁城與洪文秀,兩個人好的蜜裡調油,片刻也捨不得分開。洪文秀往這山上跑的也勤快,不過兩三日便要來一趟。而範尋在家中待了一段時日,嘗夠了新娘子的新鮮,又想起顧雁城的妙處,便藉口去好友家共同讀書,增長見識,出了門卻改道往京都去了。他一路歇歇停停,四處留宿美人,日子過得逍遙無比。這一日,到了京都,照例去找洪文秀,卻獲悉洪文秀已經外出訪友去了。他到了京都,想起顧雁城在京都之外的道觀中,離得如此近,更是心癢難耐,給洪文秀留了口訊,便往太妙觀去了。到了太妙觀,門虛掩著。他想悄悄給顧雁城一個驚喜,故意躲開了馨香和花嬋,悄無聲息的溜了進去,走到顧雁城房門前,卻聽得裡面男女曖昧之聲。他哪裡還聽不出來裡面的人在做什麼,氣的五內俱焚。立刻抬腳要踢門進去,踢到一半堪堪停住,暗暗思忖,裡面不知道什麼狀況。萬一那顧雁城對他離了心,幫著那姦夫一同對付自己,自己說不定要吃虧。想到此處,便嚥下這口惡氣,悄悄出了道觀,找了棵樹藏身後面,只等著人從道觀裡出來,看看是誰挖了他的牆腳。這一等,直等到傍晚時分太陽將落,才見一個男子從道觀裡出來。他暗暗啐了一口,心罵顧雁城水性楊花。待那男子走進,他手中拿著一塊石頭,從樹後跳出來。罵道:“你這賊奴才,竟然敢因亂道姑。”兩人一照面,都是一驚,原來是熟人,此人正是洪文秀。洪文秀瞧他拿著石頭,心中還有什麼不明白。立刻笑道:“範兄怎麼又來京都了,難道新娘子還留不住範兄的心?”範尋恨恨罵道:“你明知我與玄貞兩情相悅,你叫我一聲兄長,她便是你嫂子,你怎能趁我不在,做出欺負兄嫂之事。”洪文秀也不客氣,冷笑道:“呸!你也配!當初我先找到這裡,一番苦心勾引她動了凡心,沒想到被你這忘恩負義的先拔了頭籌,你還好意思自稱兄長?”這一番話是實情,範尋被說的啞口無言,惱羞成怒,上前就將洪文秀掀翻在地。二人都是讀書人,不善拳腳,如此打起架來,也如市井潑皮一般,哪裡有半分風度可言。兩人體力相當,打了個不相上下,片刻後,兩人累的氣喘吁吁,都打不動了。心中怒氣消了一些,才又說了幾句,洪文秀摸了摸傷口,心中惱怒,玩味道:“你還真當那玄貞是個貞潔烈婦?我不過稍加挑逗,她便從了我,這樣的女子,與青樓姑娘無異,不過玩玩罷了,範兄還真敢讓我叫她一聲大嫂?”範尋心中起疑,洪文秀冷笑兩聲,便將事情經過說了。範尋見顧雁城是如此人物,心中索然無味,覺得這一架打的實在不值當。二人從前便臭味相投,事情說開了,不過看了一眼,便又結成同盟。 大被同眠洪文秀沒想到顧雁城如此不經嚇,這一暈正好,等到水到渠成之時,她要後悔也來不及。他與範尋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已有了默契。洪文秀脫了衣衫,與範尋一前一後一同撲了上去。顧雁城昏迷中,只覺得渾身綿軟無力,悠悠醒來後,進入眼簾的卻是洪文秀。洪文秀見她醒來,冷笑一聲,眸中了無情義,只有慾念。她心中一驚,口中訥訥不敢言,只好任由洪文秀對她為所欲為,並忍不住的叫喚出聲。範尋在她背後冷笑不已,若顧雁城醒來後見了洪文秀掙扎推阻一番,他對她或許還有兩三分憐惜。而顧雁城醒來後,不但毫無反抗,反而沉迷其中,可見是人盡可夫的賤貨。真虧他還心中惦記她,方才對她百般溫柔,這樣一想,只想狠狠凌辱顧雁城一番解恨,也毫不客氣的加入進去。顧雁城驚覺身上多了一雙手,回頭看見範尋,這一下又驚出了三魂六魄。她從前是閨閣中的小姐,為了賺一個好名聲,閨訓背的順溜,處處避嫌連未婚夫李挽瀾也沒見過幾面,今日二男一女的狀況,她想也未曾想過。雖然先後從了範尋和洪文秀,心中也自憐自艾自己時運不濟,不能從一而終,卻從未想過有一天三人大被同眠。這一驚嚇,又想暈了過去。範尋和洪文秀心中都恨上了她,哪裡還會給她暈過去的機會。狠狠一掐讓她痛醒了過來,逼迫她面對這樣的現實。範尋和洪文秀床笫之上手段不同,一剛一柔,令顧雁城欲罷不能,不多時,就摒棄了羞恥心,滿心歡愉的沉浸其中。馨香知道範尋在顧雁城房中,躲懶在房中呼呼大睡,而花嬋卻早早地被她支使出去,砍柴挑水,灑掃庭院,等她睡醒之後,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便起身去伺候顧雁城。收拾茶點,準備梳洗之物,剛弄好,準備去聽牆腳的時候,見房門開了。一前一後走出兩個人,範尋和洪文秀。她一顆心驚到了嗓子眼,這兩個人怎麼會一起出現在小姐房中,難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