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鬼是他們的財神爺,這等於斷了他們的財路,兩人又驚又怒,這才尾隨了殷七七出城。想著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道姑有什麼難的,即便這小道姑有幾分本事,也不一定打得過他們。心中如此想,面上便有了三分獰笑。殷七七已經不是當日初來乍到的殷七七,此時有本事傍身,一點兒也不怕。手腕一抖,刷刷刷飄出幾張符紙。那兩個道士從沒見過這樣高深的用符紙的方法,先是一驚,來不及讚歎,便覺得身上如被萬箭攢心般的難受。兩人抬根手指都費力,何談收拾殷七七,兩個人躺倒在雜草之中,只能眼睜睜看著殷七七走掉。殷七七回到了亳州,吃飽喝足了之後,睡了一覺。 打上門去開門的人怒極反笑,看眼前的道姑膚白貌美,姿色不凡,忍不住調戲道:“你個小道姑,想做我們靈藥觀的觀主,也不是不行。”說罷,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殷七七,眼中毫不掩飾色意。殷七七微微一笑,手一抬,那看門的人打了個激靈,覺得有什麼東西進入自己體內,癢癢的不得了,想抬手撓,偏偏動彈不了。又癢又撓不著,心中如被十萬只螞蟻爬過,片刻間,面上紅的滴血,冒出了一汗。“你……,你使了什麼妖法。”那人戰戰兢兢的問。殷七七繞過他進了道觀,回眸一笑:“你猜!”猜你妹!那人內心極度無語,忍著麻癢,聲音都抖了起來,大喊道:“都特媽的快出來,有人打上山門來了。”話才喊完,殷七七隨手又是一道符,笑道:“你的任務完成了,可以安靜會兒了。”那人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歪著舌頭流口水,跟個白痴一樣,內心又急又氣,狠狠問候了殷七七祖宗八輩。呼啦啦一群人從房間裡跑出來,一個個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看樣子都在呼呼大睡或者躲懶,當道士當到這個份上,和殷七七有的一拼了。“誰?誰敢打上山?”“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是你這小道姑?”眾人罵罵咧咧,盯著殷七七這一個外人,眼中滿是納罕之意,這一個小道姑能幹什麼?是給咱們送上門來玩兒的?一個個面上露出了因邪之色。那開門的人此時面上紅如血滴,不能動,也不能說,見一群白痴出來,毫無反應,心中急的直罵娘。偏偏此時眾人都將他忽略了。又一人從後面撥開眾人,氣勢洶洶的站到前面,邊走邊罵,“誰敢擅闖我靈藥觀?”那人滿面正氣,神色傲然,但看皮囊,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他眼睛瞟了一眼殷七七,吃驚的瞪大眼睛,“是你?”是誰惹樂這妖道進來?殷七七也樂了,冤家路窄又相逢,看來再入江湖,又要拿他祭符了。“好久不見啊,鄭道長!”鄭冠中心中受驚,面上漲紅,他都已經躲到這千里之外的地方,竟也能遇見殷七七,這運氣真壞到家。真是冤家宜結不宜解,偏偏自己不一定打得過殷七七,他又驚又怒,叫道:“你這妖道,到這裡來做什麼?”妖道二字觸動殷七七心絃。殷七七當時就呵呵了,本仙子是正義的化身,你這為非作歹的才是妖道吧。“聽說靈藥觀缺個觀主,貧道正好無事,便來當個觀主玩玩,你們倒不必大禮相迎。”鄭冠中深呼吸一口氣,冷聲道:“靈藥觀的觀主乃是貧道,倒是你,陛下已賜你顯靈宮觀主之位,顯靈宮地位顯赫,不比這靈藥觀的觀主風光,殷道長何必捨近求遠,來這窮鄉僻壤,跟貧道爭一個無名小觀的觀主。”“家花不如野花香,人家給的不如自己搶的好,閒話少說,鄭道長要自己主動讓出這觀主的位子,還是貧道動手搶?”殷七七揮著一柄拂塵,似極其無聊。“你……,你欺人太甚!”鄭冠中大喝道。眾道士聽明白眼前之人便是國師的師弟,皇帝親賜輔國大法師的殷七七。心中均咯噔了一聲,暗叫不妙,想不到這看起來柔柔弱弱,嬌美可人的小道姑,來頭如此大。鄭冠中見眾人聽了她身份,便露出退縮之意,喝道:“大家夥兒一起上,殺了這妖道,她已經知道咱們做的事,還能放過咱們?”眾人一聽,此話不錯,他們在此地為非作歹許久,殷七七是朝廷親封的國師,今日來肯定是蒐集證據,捉拿他們的,一旦被捉,將來還有活路嗎?眾人想到此處,惡事做的也多,膽子倒都極大,二話不說,拿刀,拿劍的往殷七七身上砍去。殷七七心中默哀,果然心軟是沒用的,這麼一群男的招呼上來,若非自己有兩下子,直接被砍成肉醬。殷七七素手一抬,一串符刷刷刷的飛了出去,那符紙轉眼不見了蹤影,而眾人都似乎被按了暫停鍵,一個個的都動不了了。殷七七惡作劇之心發作,將那些人手指輕輕一點,都點倒在地。一時間噗通噗通倒地聲連綿不絕,刀劍無眼,剛才用來對付殷七七的寶刀寶劍,此時毫不留情的都插到了自己和同門身上。那些人口不能言,如木偶一般的推倒,心中震撼到無以復加,再被刀子捅各個齜牙咧嘴,更不能言。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