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萬全之策,他忙揮揮手,十幾個人分頭去追殷七七和李真真。伏生從暗處出來,一拍他腦袋。笨蛋,要不是不能讓李真真知道王爺和殷道長的關係,小爺我就親自出馬了,哪裡會用到你這笨蛋?只是,事情已經辦砸,如今別無他法,只好耐心等待。月迎仙 褲子脫了又穿上京城除了多達官貴人,還多煙花柳巷,那燈火通明之處,定然是熱鬧繁華之所。趙世勳等人進了京城,滿目繁華,觸手喧鬧。眾人一掃疲憊,連殷七七和李真真帶來的那點兒鬱悶也一掃而光。找好了客棧,梳洗一番,驅走連日勞頓,便吵吵嚷嚷的要去見識京都繁華,吃了茶,喝了酒,享了美食,已是掌燈時分,自然要來見識京都美人。才子佳人,才子已然在此,不去尋佳人,佳人何其寂寞?趙世勳在眾人中,向來不愛做主,除了上一回,為了避讓李真真出了一回主意,向來是眾人說什麼,只要無傷大雅,便也跟了去。一行人進了煙花柳巷,眾人找了中意的姑娘,只有趙世勳一人孤家寡人,推謝了諸多姑娘,眾姑娘以為他眼界高,紛紛湊了上來。趙世勳的同伴大笑:“他未婚妻就在京城,哪敢雌老虎頭上動土?你們還是省省心吧。”趙世勳笑道:“我是俗人,享受不了這樣的雅事,再說,李三小姐若是雌老虎,你家的豈不是太歲?”眾人互相打趣嘲笑了一番,趙世勳枯坐無趣,便告辭了出來。一出門卻見一人急匆匆奔來,他看著來人,吃了一驚。那人跑了過去,忽然又跑了回來,抬手賞了他一耳光,“下流!”他一時間瞠目結舌,無言以對。這怎麼解釋?說自己來了妓院,只是看看?什麼都沒幹?原來李真真不敢往小巷走,便挑燈火通明,人多之地跑,她機靈靈巧,一時間竟也沒被捉住。她跑著跑著,竟跑到了煙花柳巷,匆忙中,餘光掠過一個人——趙世勳?那地方——怡情居?在京中無人不知怡情居,李三小姐幼居京城,更是知道怡情居是什麼東西。她惱羞成怒,明明已經跑過去了,卻又匆匆跑回來,敢給我帶綠帽子?拼了!這一耽誤,後面追兵已至,人已經追了上來。團團將李三小姐和趙世勳圍在中間。為首那人,氣喘吁吁道:“我家主人真無惡意,姑娘還請跟我們去吧!”強搶民女?還是我未婚妻?趙世勳憤怒了,伸手將李真真護在身後,竟然頗有幾分英姿。李真真唾道:“誰要你多管閒事?”趙世勳心情並不好,“聖人子弟,遇到不平事,自不能袖手旁觀。”“螳臂當車,不自量力。”李真真並不領情。那家丁見勸說無益,一擺手,眾人一擁而上。兩個人對付李真真,剩下的對付趙世勳,一人對付七八個人?還是一個書生?局面是壓倒性的,勝利在望,那為首之人鬆了一口氣。可是怡情居里怎麼忽然冒出來五六個人?將他們又圍了起來?雖然這五六個人看起來酒氣沖天,包圍圈也稀稀拉拉,不夠看的,可對付起來也是要花時間的。雙方一時間扭打起來,你抓我,我撓你,你一拳,我一掌,好不熱鬧。遠處跑來一人,見已經打起來了,邊跑邊喊,“錯了,錯了,快撤!”眾家丁一愣,撒了手,紛紛跑了。留下被打倒在地,東倒西歪的眾書生,氣喘吁吁。“我說,怎麼就跟人打起來了,我褲子都脫了,又穿上。”“還好,咱們給的銀子多,你一打架,就有人來報信,不然來不及。”“咳咳,咳咳!”餘下的幾人紛紛咳嗽。“你們怎麼啦?被卡了脖子了。”那人莫名其妙,一轉眼,卻嚇得魂飛天外。“李三小姐?”月迎仙 不給面子的那個眾人責備的看他一眼,你就該被卡脖子才對。眾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語,紛紛瞧向趙世勳。那惹禍之人忙手扶額頭,哎吆叫喚:“啊呀,我癔症犯了,怎麼胡言亂語。”李三小姐惱恨的瞪著眾人,最後白了趙世勳一眼,跑了。趙世勳呆立在場,心中躊躇。眾人一把將他推走,“快去!”趙世勳急忙往李三小姐處追去。殷七七見後面追了五六個人,心中稍定,五六個人,我應該,也許,可能,大概能對付吧?這五六人有前有後,大街上不好施展手腳,殷七七便盡力往開闊人又少的地方跑。追著追著,殷七七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那五六個人卻越追越笑,前面就是景陽王府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跟出門打獵,兔子被狗追急了,往你懷裡鑽,有什麼區別呢?眾人追的得意洋洋,笑聲傳來,讓殷七七毛骨悚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定住這幾個傢伙,慢慢拷問。殷七七拿定主意,纖纖素手一指,“定!”“定!”“定!”“定!”“定!”眾人有跑的快的,立刻載到在地,前面絆後面,後面壓前面,一時間壓做一團。殷七七正打算幹起老本行,解褲帶綁人,卻有人拍手讚道:“殷道長,果真厲害!”殷七七回頭一瞧,見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相貌清俊,一身富貴打扮,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