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重重蹭了幾下,熱熱的呼吸噴在她頸側。雲月的耳朵立刻變得緋紅。周曠珩把手探入雲月的衣襟裡,用力揉了一把。“王爺……”雲月細細喚了一聲。“嗯?”聽見她喚他,周曠珩的理智流失得很快,他在她脖子上親了幾口,親得雲月嬌喘連連。倆人正意亂情迷之際,門外傳來了一絲動靜,雲月聽不見,周曠珩卻猛地停了下來。他若無其事把雲月身上被他扯開的衣服拉上,在她耳邊說:“別動。”“嗯?”雲月轉頭,眼睛還是水濛濛的,看得周曠珩心神一蕩,差點把持不住。“今日你又放肆了,給本王記在賬上。”周曠珩強裝威嚴,站起來,把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了把她蓋住。雲月在他的衣服裡咯咯笑,過了一會兒,她坐起來,拉下蓋在頭上的周曠珩的衣服,才發現門口站了兩個人。一個是相非,另一個是不認識的男子。男子埋著頭看腳尖,相非也埋著頭,卻是在笑。作者有話要說:迢迢這麼勤奮,就沒有人想誇我麼?嗯?☆、綺羅香三雲月穿著周曠珩的外袍,坐在茶案邊,手裡握著茶匙和一罐茶,頭埋得極低,恨不得把臉埋進茶罐裡。那兩人在周曠珩面前彙報什麼事情,她一句也聽不見。周曠珩似乎是看她太難受了,讓她去宣蘭院拿上次喝的新山紅茶來。她飛也似地跑出去,卻沒有真的去宣蘭院,而是坐在了外面簷廊下,看風景。片刻後,相非從屋裡走出來,雲月轉頭,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她反而沒了羞窘。要是吳纓等人撞見還差不多,這是相非啊,這個人府裡有十幾個小妾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雲月說服自己鎮定下來,面色平常地看著院裡一株盛放的臘梅樹。“王爺的衣裳穿在你身上,真不合身。”相非一句話就打破了雲月維持的表面平靜。“王爺的衣裳,自然是他自己穿著最合身。雖說我穿著不合身,可他願意給我穿。”雲月看也不看相非說,把衣裳拉得緊了些。“你可曾想過王爺可能會冷?”相非也看向那一株梅樹,似笑非笑道。人與人之間的氣場很奇妙,對方是否親近你,身體比腦子更先知道。雲月和相非氣場不合,她不知相非是否也戒備著她,但她幾乎是本能地戒備著他。空氣裡無風,雲月將衣服拉得更緊了些,笑道:“他願意為我受凍,我若是拒絕,或許他更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