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選擇了相信巳牧,從行逸,這是二人邊疆一別後行逸卻不依不饒跟著她。雲月甩不掉他,便走進了一條巷子裡。“你別跟著我了。”雲月皺眉道。“我就想看看你。”章行逸笑道。他還是那個樣子,一半吊兒郎當,一半認真。一半冷漠,一半熱切。“你喝酒了?”雲月問,章行逸看著她不回答,雲月接著說,“看也看完了,你快走吧,我要回家了。”“你和南邑王……他對你好嗎?”“好,沒人能比他對我更好了。”雲月頓了頓定定道,“我很愛他。”章行逸收了笑,眼裡染上憂傷。雲月覺得這個章行逸有些陌生。“你對我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章行逸深吸一口氣問。“沒有。而且我也沒有做出會讓你誤會的舉動。”雲月很冷淡。“是,你沒有。可我還是喜……”“別說了。你快走吧。”雲月皺了眉打斷他。章行逸突然上前一步:“你怎麼能做到如此絕情?喜歡老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憑什麼如此看不上我?”雲月本想用絕情的話讓章行逸死心,沒想到會激怒他。她趕緊換了戰術。“不是看不上,是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我不可能同時喜歡兩個人。你挺好的……既然那麼多姑娘喜歡你,你就別在意我了。”雲月笑得溫和,試圖安撫章行逸的情緒。“那就是說,如果沒有了南邑王,你就會跟老子走了是吧?”章行逸說這話時帶了些戾氣。雲月即刻回答:“當然不!就算他死了我都愛他,誰都不能替代他。”章行逸看著雲月緊張的樣子,半晌後冷笑道:“好,既然如此,老子直接搶了你倒省事!”說著他向雲月撲過去,雲月閃避幾次,終是被他按在了牆上。“章行逸!”雲月又急又氣,“你敢亂來我殺了你,放開我!”“殺了我也好,反正要你一輩子記住老子。”章行逸說完掰正雲月的頭就要親她。雲月緊緊抿著唇,不動也不發出聲音,只冷冷看著章行逸。章行逸對她咧嘴一笑,居然在她脖子上重重吮了一口。雲月皺著眉,滿眼失望。她曲起腿,向章行逸襠下頂去。章行逸快速用手去擋。雙手被放開,雲月順手就呼了章行逸一耳光,打得她手都麻了,章行逸的臉也紅了。雲月甩著手對章行逸說:“別逼我,滾開!”她眼裡全是嫌惡。見到雲月的眼神,章行逸發了瘋,他手腳並用把她按在牆上,束縛住她的手腳,一下就咬上了她的唇。酒氣撲面而來,雲月根本躲不了。她咬破了他的舌頭,他也不放開。直到一記悶響在耳邊響起,雲月才脫離了束縛。她即刻抬手擦嘴,抬眼便看見一個山一般的身影,而章行逸已經飛出丈遠,此時正趴在地上。周曠珩眼神冷厲,一眼掃過雲月,往章行逸走去。雲月只覺五臟六腑喪失了功能,只有腦子在嗡響。木辛走過來,站在她前面。章行逸站起來,狠狠看著周曠珩,一下撲上去。他跟周曠珩打架,如同一個成語:以卵擊石。章行逸很快只剩半條命,而周曠珩還是不打算放過他。周曠珩一腳把他踹到了牆上去。不一會兒,章行逸完全爬不起來了,如同一隻死狗一般,癱在牆邊動也動不了。唰地一聲,雲月猛地一抖,是周曠珩拔出了木辛身上的劍。長劍雙刃鋒利,閃著寒光。周曠珩執劍對準了章行逸的脖子。“雲……月。我知道,你的名字了……”章行逸艱難說出這句話,沒有要求饒的意思。雲月面色一震,還是沒忍住看了他一眼。周曠珩手裡的劍刺了出去。雲月閉上眼,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最後那劍停在了章行逸脖子上,只刺破了一點皮。周曠珩冷冷看著章行逸,章行逸卻抬著眼皮看著雲月。周曠珩轉頭看一眼雲月,她正垂首看著地面。他一腳踢暈了章行逸,把劍插入木辛身上的劍鞘裡,看了雲月一眼,轉身向巷口走去。待周曠珩的背影消失在了轉角,雲月快速扯下錢袋丟到了章行逸身邊。走到巷外,王府的馬車大剌剌停在路邊,雲月佯裝淡定走過去,不敢上去。木辛走了過來,雖然一句話不說,但那樣子就是在等她上馬車。雲月側抬眼看了一眼青天,認命般爬進了馬車。一路上雲月差點窒息。因為周曠珩只沉著臉看著她,一言不發,好幾次她想說話都被他的眼神嚇了回來。他很久沒有這麼生氣了,雲月都想不起來上次她怎麼辦的。回到荀院,周曠珩才開始質問雲月。“何時開始的?”“什麼開始?沒有什麼開始的。今日是碰巧遇見了,章行逸鬼迷心竅了才這樣。我對他什麼心思都沒有,他跟我沒關係。”雲月直白地解釋道。“你在心虛。”周曠珩說。“哪有?”雲月莫名其妙。“在馬車上你不跟本王解釋,為什麼?”“我怕你……”被周曠珩這麼一問,雲月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心虛了。“現在還怕本王?”周曠珩問,眼神有些逼人。雲月有一瞬間無言,她頓了頓,片刻後,帶了些委屈說:“你都不問問我有沒有嚇到。”可週曠珩聽了神色沒有絲毫緩和,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