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達成共識,分隊。雲月自然和雲起一起,她不會武功,要加兩個有功夫的,鄭雪城和郭良君率先帶上了他倆。於是,這四人便狼狽為奸開始壓榨別人俸祿。十六人散開後不久,兩人兩騎來到了囫圇坡,他們紮營的地方。留在營地的小廝見了兩人都恭敬下跪行禮:“見過王爺,吳將軍。”周曠珩臉色很難看,不理人。他昨晚在宣蘭院聽了雲雨的一番話,心裡怒氣到今日還未消,一大早就出了府,叫上吳纓來了此地。吳纓叫小廝起來:“他們人呢?”“少爺和將軍們進林子比武去了。”鄭雪城帶來的家僕說。留守的幾人向他們解釋了情況,周曠珩沉吟片刻後說:“走了多久?”“不到半個時辰。”“吳纓,你跟本王一隊。”周曠珩說完打馬向林子裡奔去。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兩更!!有沒有很興奮??☆、莫思歸二雲月和雲起雙煞合體,加上聯盟了鄭雪城和郭良君,四人正可謂是橫掃千軍如卷席,在對抗中所向披靡。不到兩個時辰便解決了一整個小隊,打散了一個小隊,就剩奉姜帶領的那隊難對付些,才解決一個。四人埋伏在草葉間,等著新的獵物踏入圈套。功夫差些的鄭雪城做誘餌,郭良君非要做主攻,雲月和雲起只好退守,他二人負責接應和支援,埋伏在圈套末尾。雲月正百無聊賴把玩手裡的弓箭,想著午時過後應該就能定下勝負,前方傳來了暗號。有人踏入包圍圈。打鬥聲很快傳來,這次不到片刻,竟是鄭雪城和郭良君的慘叫聲傳了過來。雲月挪出草叢,從草葉間看到三個男子躺在地上,還有一個高大英武的哥們兒立在他們三人之間,只給了她一個瀟灑炫酷的背影。雲紋紫衣,青玉冠,身姿挺拔倨傲。雲月覺得背影有一點眼熟,但來不及細想便已搭箭上弦,一支沒有箭鏃的箭直直射向了男子脊背。千鈞一髮之際,那男子忽地轉身,一抬手竟然接住了那支箭。他不但接住了,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扔了回來,直擊雲月肩頭。雲月肩頭一痛,再抬起頭來,他竟然已經到了她面前。“偷襲……”周曠珩前一刻還帶著滿意,頓了一瞬後,下一刻便鐵青了臉。他的眼裡醞釀出風暴,彷彿要把眼前的人扯碎。看清了周曠珩的臉,雲月只覺周身血液瞬間變涼了,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三個大字在腦海炸開,帶著新鮮的血花:我!完!了!雲月蹲在草叢裡,仰頭看著居高臨下俯身在她上方的人,目光呆滯。周曠珩壓抑著怒氣,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疼得她熱淚盈眶。她看見他眼裡黑雲湧動,似乎還帶著血光,她絲毫不敢反抗,連呼吸都要停了。正在此時,雲起從樹上躍下,從側邊撲向周曠珩。周曠珩無心防備,他抓著雲月的手用了大力,雲起撲倒他,他順帶扯出了雲月。三人連成串,都摔在了地上。周曠珩鉗著雲月的手鬆開了。雲月摔了個狗吃屎。周曠珩則是和雲起倒在了一處,二人很快站起來,就要開打。“王……王爺。”雲起愣住了。周曠珩手下絲毫不留情,他一拳打在雲起腹部。雲起吃痛,捂著腹部蹲了下去。“你覺得本王很蠢麼?”周曠珩走到雲月面前,居高臨下睨著她,從牙縫間擠出這句話。雲月一聲不吭,她趴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兩次用力都很艱難,她腦袋一片空白,只覺膝蓋火辣辣地疼。周曠珩大手一揮,像拎小貓一樣把她提了起來。“王爺手下留情,阿月只是貪玩兒……”雲起話未說完,臉上捱了一拳。周曠珩冷冷看著他,嘴裡吐出兩個字:“住口。”雲起的嘴角溢位鮮血,他隨手擦了去,埋頭不語。雲月終於從驚駭中清醒,她一瘸一拐走到周曠珩面前,弱弱道:“王爺有氣衝我來,他是你的兵,跟我出逃沒有半點關係。”周曠珩轉過頭冷聲道:“你以為本王還會放過你?”雲月背心一寒,還是拼命鼓足勇氣去拉他的手臂,她幾乎是祈求道:“王爺,我們回去說好不好?”周曠珩一把甩開她的手,雲月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他瞪眼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半晌說:“還不走杵著做什麼!”“是。”雲月埋頭回答。轉身便走,方走出兩步,剛走到雲起旁邊,前方鄭雪城三人迎面走來。鄭雪城看雲月和雲起一身狼狽,調笑道:“你們小兩口也掛了?哈哈,我就說嘛,再厲害也鬥不過咱們王爺吧!哈哈哈。”雲月和雲起都沒把“小兩口”三個字放在心上,他們強裝鎮定笑道:“是啊,王爺威武。”兩人連說的話都一樣。只有吳纓看見周曠珩愈加陰沉的臉色,他的眼裡風雲漫卷,是暴風雨將要來臨的徵兆。吳纓神色一凜,沉著臉對鄭雪城嚴肅道:“什麼小兩口?他們兩個男人,不要隨便開玩笑。”“男人怎麼了?白雲昨晚當著大家的面都說了,愛情是無關性別的!是吧白雲?”鄭雪城朝雲月擠眉弄眼道。雲月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她乾笑道:“是啊是啊,愛情無關性別。”她只是順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