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多謝顧將軍了。”雖然情況緊急,但是具體情況,顧晏還是讓姜太守說得越詳細越好,在姜太守說完之後,顧晏問道:“那樑子成因何造反啊?”“將軍這話就問住我了,我此先確實派人查探過,但是一無所獲,本來江西和江東一直相安無事,雖然隔了一條江,但是因著先人覺得隔開了兩邊人的感情,所以特意請了許多能工巧匠架起了一座橋,所以來往也算密切,所以此番樑子成突然起兵,委實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才會節節敗退。”“我不覺得單憑他一人就敢造反,他背後應該有人支援,總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拿回江東的城池。”“一切但憑將軍吩咐。”“好。”幾人走到地圖前,才知道這仗不好打,顧晏的兵在水裡根本就沒法發揮實力,現在練習就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了,難道要打個一年半載才能回去?“姜太守的兵都會水嗎?”“會。”“那好,水裡的部分就有勞姜太守了。”“顧將軍太客氣了,眼下的情況,顧將軍儘管吩咐,我也不是那麼不識時務的人,更何況,顧將軍的威名,我早就聽說了。”“姜太守言重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這樣直說的,顧晏最喜歡,省得既要打仗,又要防止人背後捅刀子。商量好對策之後,顧晏就打發了姜太守,讓他準備明天發兵,然後就去找雄鷹了,這隻隊伍是自己最鋒利的匕首。“聽好了,明日我們大部隊正面迎戰,你們要做的,是繞道敵人後方,然後斬首,明白嗎?”“明白!”“那好,你們今晚就潛過去,記得,一定要隨機應變,我等著慶功宴。”“是!”安排好之後,顧晏就去休息了,明天還有一場大戰,不知道小逸有沒有想我?應該會吧顧晏想的沒錯,宇文辰逸在國都,確實也在思念顧晏,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刻,明日早朝就要聚表彈劾張丞相了,成敗在此一舉,宮裡雖然沒查出那碗山楂糕有問題,但是卻因著這個由頭,查出了張貴妃多年以來謀害皇嗣的事,皇帝雖然沒有明令廢了張貴妃,但已經把張貴妃關在了宮裡,連賢王都不許探望。賢王已經急得團團轉,但是因著有陸清軒在身邊看著,總算是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王爺不必著急。”“不急!你叫本王怎麼不急!被關的是本王的母妃!”“皇上只是關,沒有廢,應該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貴妃娘娘就絕對不會有事。”“可是本王不想看著母妃受苦,她雖然有時候是管的多了一些,但到底是本王的母妃。”“奴才知道的,王爺孝順,但是奴才覺得就算禁閉,皇上也不會虧待了娘娘的。”“你給本王想辦法!”“好,那奴才也需要時間啊,王爺給奴才一些時間如何?”“三天,夠了吧。”“足夠了,那奴才這就伺候王爺就寢。”“你也一起。”“嗯,奴才會陪著王爺的,除非王爺有一天不要奴才了。”“呵,就知道哄本王開心。”“王爺開心了,奴才就開心了。”“小東西,看在你這麼費心的份上,本王也不好再不開心了。”“王爺最好了。”第二天,陸清軒設法讓宇文辰軒稱病不朝,也因此,讓宇文辰軒躲過了一場災難,當然,這是因為陸清軒之前就和宇文辰逸‘溝通’過了。“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兒臣有事啟奏。”“說吧。”“兒臣要彈劾丞相張淨直。”“什麼?”“兒臣要彈劾丞相張淨直。”“可有證據?”“有。”“呈上來!”宇文辰逸聞言,把之前蒐集的證據全部呈到了皇帝面前,皇帝越看越生氣,到後來,直接抓起桌上一個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扔到了張丞相的臉上,“混賬!來人,丞相張淨直貪贓枉法,陷害朝廷命官,草菅人命,即刻壓入天牢,聽候發落!”“陛下,老臣冤枉啊,陛下,都是賢王,是賢王讓老臣這麼做的,陛下!”“父皇,張淨直不僅不知悔改,還妄圖汙衊二皇弟,著實可恨!”“來人!拉下去!”朝堂上發生這麼大的事,直接轟動了整個國都,賢王雖然沒去上朝,但也在下朝的第一時間知道了丞相被下獄的事,就算再笨,此時也已經看出了蹊蹺,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他觀察了半天,直到晚上,才開口問:“清軒,你覺得本王待你如何?”“王爺待奴才很好。”“那你到底是誰的人?”陸清軒知道事已至此,就不可能瞞住了,“王爺的人,自始至終都是。”“本王不想對你發火,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本王說實話。”“奴才說的是實話,奴才自始至終都是王爺的人。”只聽啪的一聲,宇文辰軒朝著自己一直以來都捨不得傷了一點的臉刪了一巴掌,“不想活了是吧!好,本王成全你!”陸清軒沒有像往日一樣跪下賠罪,而是舔去了嘴角被打出的血,笑道:“王爺打夠了嗎?不夠的話可以再打,打到消氣為止,如何?”臉還是那張臉,但是這一瞬間氣場的轉變,讓宇文辰軒不由得震驚,“你,你到底是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