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再重新上一份一樣的。”“請問是隻要一份?”服務員為確認又問了一遍。“對。”喬蔓說。陸錦把刀叉放了回去,她心生歡喜,卻見喬蔓神情淡然地看了過來,態度仍是那樣不冷不熱。喬蔓看向了落在桌上的煙,說道:“想點就點吧。”陸錦把煙拾了起來,輕易就將那根菸折成了v字,說:“不了。”你不喜歡煙味,後半句話嚥進了喉嚨裡。飯後喬蔓還是帶著陸錦到了公園裡去,她在倫敦時經常是公司和住所兩點跑。公司剛建立時走得很艱難,走到如今雖然已經有了和同行競爭的實力,卻也因為要維持業績而處處費心。喬蔓沒有太多的休息時間,這兩年下來她也沒能好好的逛過周邊。喬蔓帶著陸錦到了海德公園,林蔭大道下不少街頭藝人在奏著樂器或是演唱歌曲。偌大的公園裡來來往往都是異國之人,喬蔓擔心陸錦沒跟上,一回頭果真找不到了陸錦的身影。身後手風琴的旋律忽然變得歡快起來,那調子熟悉得很,卻拉得有些生澀,像是拉奏者換了個人。喬蔓聽了數秒才想起來是《 valse d\'alie 》,她轉頭朝聲源望去,只見那穿著孔雀綠絲絨長裙的人正低頭拉著手風琴。陸錦空不出手去撥弄垂在臉側的黑色長卷發,髮尾垂落在她的手臂上,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晃動著。許久沒有演奏過這樂器,再拉了兩段後那磕磕絆絆的樂音才變得流暢起來。喬蔓看著她那靈活修長的五指在黑白鍵上跳動著,隨後入耳的是陸錦幾乎被琴聲掩蓋過去的哼唱聲。陸錦抬頭朝喬蔓看了過去,說道:“喬蔓。”“送給你。”她說。 手風琴的風箱張合著,聲音洪亮又不失靈動,像是在緩緩述說著一個未完的故事。那曲調從舒緩過度至歡快,而後曲風一變,伴隨著輕快的節奏,陸錦唱了起來。“there are any thgs that i would like to say to you”我有好多事情想跟你說。“but i don’t know now”但是我該怎麼做。“becae aybe”因為或許啊。“you’re gonna be the one that saves ”你會是我的救命恩人。“and after all”畢竟。“you’re y wonderful”你是我的歡愉。[1]陸錦唱時嘴角微微揚起,雙眼一眨不眨地看向喬蔓。圍觀的人紛紛輕呼了起來,還有人在其中吹了兩聲口哨。舉起手跟著曲子節奏打起拍子的人不在少數,掌聲整齊響起,不少人轉頭看向喬蔓,在等待著她開口。那手風琴的原主是個金髮自然捲的大男孩,他驚歎道:“出色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