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他又補發了一條資訊:“楊蘿鎮太偏僻了,別輕易出門。”喬蔓回覆:“ok,你繼續。”秦洛:“監控我讓人幫我調出來備份了,剛剛接收完,電話別掛,很快就好了。”喬蔓說道:“行。”五分鐘過後,秦洛才問道:“你們的車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停在監控死角。”陸錦記憶中浮現出那個門童的臉,記起當時是她把鑰匙交給了他,讓他將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裡,沒想到竟早早的就被算計了。“有個人走過去了,在車邊上呆了好一會,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出來了,看不清臉,但是依據身材和衣著來判斷,他和在站在門口和門童攀談的,是同一個人”“夠了,現在現場怎麼樣。”喬蔓問道。秦洛:“警察已經過去了,我哥們也在現場,別擔心,一會有訊息我會聯絡你。”陸錦心定了大半,她微微揚起下頜,不急不躁地將杯裡的最後一滴酒傾入喉中。喬蔓還是心軟,嘴上說著不會再給陸錦倒酒了,可動作卻老實得很,轉瞬間瓶裡的酒只剩下了小半。這時,門鈴忽然響了。喬蔓和陸錦同時看向了那扇緊閉著的門,在相視了一眼後,陸錦放下了酒杯,揚起嘴角說道:“我去看看,別慌。”喬蔓看著陸錦從吧檯裡面走出來,緊握的雙手微微顫動著,不放心地跟著她走了過去。透過貓眼,喬蔓看見了門外穿著制服的三名警察,其中一人的長相有點眼熟,但她始終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見過這個人,想了想也許就是秦洛提到的“兄弟”,畢竟兩個人的氣質如出一轍,一眼就能看出是可以玩到一塊的。她回頭朝陸錦點頭示意可以開門,陸錦這才把門開啟。為首的人拿出了證件,然後問道:“陸錦,喬蔓?”陸錦點頭。那人接著又說道:“你們落在晉闌高速上的車,我們會拉回去進行進一步的判定,有人稱你們接到了騷擾電話?”他說完便蹙著眉退到了幾米外,朝周圍看了一圈,回來又道:“這幢別墅平時會有其他人過來嗎。”陸錦如實回答:“我這裡還有通話記錄,這裡每週會有保潔過來打掃,時間不定。”“這裡離楊蘿鎮還有一段距離,陌生人光顧的機率較小。但我觀察到,屋外有男子留下的鞋印,目測43碼,身高183左右。”那人蹙眉說道。 陸錦的臉色霎時變了,如果她沒有記錯,這正是陸岐豐的鞋碼和身高。她往外走了一步,想去看看那人口中的“腳印”,卻見那人抬手橫在了門前,硬是給攔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陸錦沒好氣地問道。“麻煩你們待在屋裡別出來。”男人沒有回答,只冷冷留下這一句。他放下橫在門前的手,轉頭對那臉熟的小哥說道:“林宵,你留下來,小衛跟我走。”林宵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年齡和秦洛相仿,看著還是個剛步入社會的愣頭青,他摸了一把剃得挺精神的板寸頭,說道:“隊長,就留我一個人在這不好吧。”隊長瞥了他一眼,揚了下頜示意讓他進到屋裡去,說道:“哪不好?”“我一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怪不好意思的。”林宵還裝出了一副害羞的模樣,這姿態擺在他一個一米八高的人身上還怪違和的,他卻毫不自知,還忸怩說道:“哎,隊長,要不讓我去找人,你們留在這。”隊長沉默了一會,忽然一個左勾拳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他冷硬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直至把拳頭砸在林宵肩膀上時也仍是那副冰冷的樣子。林宵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目,捂著肩膀哎喲直叫,說道:“你怎麼還打人,我要說錯了你教訓兩句不就完事了嗎。”“知道疼?”隊長問道。林宵氣鼓鼓地說道:“不然你讓我揍你一拳?”“知道疼那就說明沒有在做夢,多想點現實點的,好好待著,別總想挑戰我的耐心。”隊長大手往他頭上一拍,就像是擼狗一樣胡亂地揉了一把,他轉身時擺了擺手說道:“等我訊息。”小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別說了,耽誤了時間就抓不著人了。”林宵轉身進了屋裡,一抬頭就對上了陸錦和喬蔓看著不太友善的眼神,他反手關上了門,登時被嚇得腿軟,支支吾吾說道:“哎姐,你們坐啊,看我幹嘛呢。”“姐是你叫的?”陸錦嗆了他一句,轉身躺到了沙發上去。她還憂心忡忡地想著那隊長提到的腳印究竟是不是陸岐豐的,他的想法有時候雖然瘋得很,但也不至於這麼沒腦子,上趕著讓人抓回去,何況他的妻兒都還沒有安頓好,怎麼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林宵嬉笑著說道:“我和秦洛是拜把子的好兄弟,他姐自然就是我姐,說起來前兩天我們還一塊兒出去喝酒了,見到了全段時間和陸老闆有點糾葛的紀家少爺。”陸錦的思路頓時被打斷了,她抬頭看向林宵,手肘支在扶手上,下頜正好搭著腕關節,說道:“然後呢。”林宵激動扼腕,說道:“那個紀家少爺被我們灌醉了,他把事情全招了,原來他是個gay,但是紀家的人以此為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