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我的孫子,在他沒出生前,就給他一個好環境。”賈赦這話一出,讓賈老夫人頗為無語,嘴角微扯,感情賈赦這麼做,都是學她的呢,“這跟寶玉有什麼關係?”“府裡上下都看著您,看著二房,一個個都捧著寶玉。”賈赦嗤笑,“什麼寶玉,一塊無用的頑石而已。天天就喜歡跟那些丫鬟的,姐姐妹妹的一起玩耍,所有人都寵著他。璉哥兒在府上,沒人寵著他就罷了,他還得討好您跟前一個丫鬟,這算什麼事。”賈赦不只說賈老夫人,轉頭又看向王夫人,“雖說你出身大家,可你是二房的太太,不是我賈赦的夫人。我賈赦繼承這個家,不管我夫人是不是填房,這個家就該由我夫人管,而不是你。”“可是……”“別說我夫人是小家出身,管不了這個家,管不了,就學。”賈赦的話很簡單,“如今,新媳婦進門了,她管不了,就讓新媳婦管。”說完後,賈赦轉頭看向王子騰,“王大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是,沒錯。”王子騰無法說賈赦說的不對,這榮國府是賈赦繼承的,按理來說,就應該是大房管家,而不是二房的夫人緊緊地抓著中饋不放。王子騰現在還沒弄清印子錢的事情,還得私下找王夫人,不能鬧出來,否則太難堪了。“母親。”王夫人看向賈老夫人,“當時,說是讓我幫襯幫襯的。”“那也沒有一幫就是十幾年!”賈赦冷聲,今天要是不鬧個明白,誰都別想安生,“你大嫂都進門了,你還端著,丫鬟婆子就知道說我大房小氣,說你大嫂小氣,你倒是大氣了。抓著中饋,一抓就是十幾年不放手。”賈政是個文人,不習慣吵這些,何況這些跟文人墨客也沒什麼關係。在他聽來,這確實是他們二房的錯,二房不應該掌管中饋,應該交給大房。他雖然知道是二房的錯,但是他極不願意承認,因為王夫人掌管中饋,能給二房帶來很大的便利。這時候,賈政也不多說什麼,多說多錯,倒不如先看看王子騰的態度,王子騰位居高位,看的遠。“母親,你看你是跟著我們大房,還是跟著二房吧。”賈赦本身就是一個混不吝,不怕鬧得沸沸揚揚,鬧得大家難堪,就怕鬧得不大,“您要是跟著二房,讓外面的人戳著我們大房的脊樑骨,說我們不孝,我們也就認了。但要是這樣,您就得提前把您的東西分一部分給璉哥兒,省得擔了不孝的罪名。要是您跟著我們大房,那您也不能把東西都給二房,別到時候拿我們大房的東西貼補二房。”賈赦說得直白,這話要是讓外人聽人,一定認為賈赦不是東西,老孃都還活著,就想著分老孃的東西。可是賈赦懂得賈老夫人,賈老夫人用心為二房著想,香的好的都是二房的,爛的臭的都是大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