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薏嬪瞭然:“爺,你看到衛大人扭頭就跑的樣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皇帝也不反駁:“你說是就是吧。”
衛霜戈這摳門的今天請客吃飯,想也知道是為了不跟顧持柏獨處。
那皇帝肯定是不會去的,誰讓衛霜戈總是惦記他的私庫。
嗯哼。
他可是君王,君王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嘶!你掐我做什麼?”
皇帝揉了揉被掐的地方,敢怒不敢言。
薏嬪努努嘴:“我要這個花燈。”
皇帝:“……要花燈就要,下這麼重的手。”
薏嬪:“爺,你說什麼?”
皇帝:“我說,我去猜燈謎,給你贏花燈。”
薏嬪:“謝謝爺!”
“我剛好像看到了……”
衛霜戈曲起右手手指在掌心叩了一下。
顧持柏也看到了,他低聲道:“我也看見了,他扭頭就走,乾脆利落。”
兩人對視一眼。
衛霜戈:“躲我呢?”
顧持柏點頭。
衛霜戈捏了捏拳頭。
很好,明天就進宮。
“啊,衛大哥!顧大人!”
兩手各提了一盞花燈的陳雲岫擠過來,她身後還跟著拿了一堆花燈的赫連佑安。
赫連佑安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衛霜戈挑眉:“原來你們是想兩個人一起過節,怪不得不赴宴。”
陳雲岫奇怪的問:“什麼宴?”
衛霜戈佯裝驚訝:“我請客,帖子我記得是下到了陳家。”
陳雲岫搖頭:“我沒收到啊,什麼時候下的?”
衛霜戈:“今日,午時左右。”
他絲毫不覺得當天請客、當天下帖子有什麼問題。
,!
如果有,那也不是他的問題。
赫連佑安想要轉移話題:“衛大人有看中的花燈嗎?”
陳雲岫問他:“你看到帖子了嗎?我記得你午時左右出了一趟門。”
赫連佑安抿了下唇,搖搖頭:“沒看見。”
陳雲岫:“哦,那我會去問問門房。”
衛霜戈勾唇:“問門房,不如問赫連,他知道的。”
說完,他揮揮手:“七夕是該兩人一起過,我們去那邊了哈。”
衛霜戈好心情的牽著顧持柏的手,往人少的地方去。
赫連佑安臉皮子一僵。
陳雲岫想來想,琢磨過味來:“赫連——”
“嘿嘿,他們不來,我省錢不說,還看了樂子。”
衛霜戈勾著顧持柏的肩膀,笑眯眯道:“今兒可真值。”
顧持柏摟住衛霜戈的腰:“不負良辰,才是真的值。”
衛霜戈想起來“兩次”的事情,他乾笑一聲:“你看那個燈好看不?”
顧持柏深深的看了眼衛霜戈,猜出燈上的燈謎,把花燈遞到他的手中。
衛霜戈掃了眼燈上的圖案,瞬間瞪大了眼睛:“我剛剛說的是這盞?”
顧持柏點頭。
衛霜戈感覺這燈有些燙手。
不是,誰家燈上畫、畫這種直白不避諱的圖啊!
怪不得顧持柏用那種眼神看他。
衛霜戈把花燈塞顧持柏手裡:“突然覺得不好看,給你了。”
顧持柏拉住衛霜戈的手不鬆開,低聲笑道:“衛大人這是在邀請我麼?”
衛霜戈假笑一下算了:“你說是就是吧。”
顧持柏拉著衛霜戈就往顧府的方向走。
衛霜戈:“……”
算了,掙不掙扎,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也知道,顧持柏之前那樣忙,就是為了七夕這天能夠空出來,好好過。
回到家,衛霜戈別過頭去:“你……你把櫃子底下的盒子拿出來。”
顧持柏拿出一個漆黑的木盒,開啟一看露出驚訝的神色。
隨後他的眼神溫柔下來:“我很驚喜。”
說著,他將盒子合上,放到一旁。
衛霜戈:?
這可是他強忍著羞恥,從顧持柏的“藏書”裡照著描出來找人做的。
“哥哥有這份心,我便很高興了。”
顧持柏輕輕的吻了下衛霜戈的臉頰。
衛霜戈奇道:“那你前面的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