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披了件外衣去開門。
他打著哈欠靠在門上:“爺爺,爹,幹嘛一大清早來我這兒叨叨啊。爺爺你那嗓門多大自己沒點數嗎,小聲叨叨的在裡面聽的一清二楚。”
衛老爺子見是自己小孫子來開門,壓低聲音道:“人顧尚書從京城一路而來風塵僕僕的,你也不讓人多休息休息。”
衛霜戈擺擺手道:“爺爺,我心裡有數,顧大人本來就麵皮子薄,你這麼一嚷嚷人家這兩天怕是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衛老爺子還想說什麼,忍了忍:“你跟我過來!”
衛霜戈看了眼屋裡:“不行,我媳婦兒離不開我。”
衛老爺子兩眼一瞪,覺得自家小孫子在胡說,都是大老爺們——老爺子想起來昨晚顧持柏抱著小孫子叫哥哥的場景。
頓時又覺得不是胡說。
他瞪了衛父一眼:“走!”
衛父睜大了眼睛,瞪他幹嘛,他一個字沒說啊!
找到自家媳婦兒,衛父吧啦吧啦說了一通,完事兒了尋找安慰:“你說說,爹不捨得瞪么兒,他就瞪我?”
衛母安慰他:“好歹沒踹你了。”
衛父:“……媳婦兒你說的對。”
算了,假裝有被安慰到。
直到衛老爺子和衛父看不到人影了,衛霜戈才揉著腰關上門。
剛一轉身就落進顧持柏的懷抱。
顧持柏抱起衛霜戈,動作輕柔的放到床上:“夫君辛苦了。”
衛霜戈斜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躺了一會,衛霜戈又坐起來。
肚子在唱空城計了。
顧持柏:“我去……”
“不,我去,你給我躺好了。”
衛霜戈把顧持柏按到床上,還不忘把被子也給拉好。
然後他去找衛母:“娘,有吃的嗎?我帶回屋吃。”
衛母早就把吃食準備好了,用小火煨著,她拿了個食盒裝好。
叮囑道:“我特地做了些軟爛清淡的,需要熱水麼?廚房已經燒好了。”
衛霜戈摸摸鼻子:“咳,有需要我會去廚房要的,娘你放心。”
說完,他提著食盒腳步穩當的快步離開。
一回屋立馬齜牙咧嘴的捂著腰。
死要面子活受罪,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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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自家白菜被豬拱了和自家豬會拱白菜了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