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把怡親王世子從刑架上放下來,笑容和善:“接下來還有些事情需要世子去做。”
怡親王世子覺得這個笑容透著些危險。
硬著頭皮道:“但憑指揮使吩咐。”
衛霜戈當著布先生的面說出自己的計劃。
布先生聽了情緒激動起來:“你在做夢!沒有人會上當!沒有了人!”
衛霜戈滿臉困惑的看著他:“既然沒有人會上當,你為什麼要這麼激動?”
顧持柏笑道:“大約他是在害怕。”
衛霜戈搭著顧持柏的肩膀,滿臉玩味:“這應該算是布先生情緒最外露的一次。”
怡親王世子看著狀態悽慘的布先生,這個被自己父王奉為上賓,自己也十分尊敬的男人。
此刻的布先生在衛霜戈和顧持柏面前,形同廢人、施展不了任何神通。
他忽然想,如果父王奪嫡失敗後,沒有跟現在的皇帝作對,怡親王府應該是風光依舊吧。
衛霜戈照著布先生的臉給怡親王世子易容:“如果我沒有猜錯,等你獲得陛下的信任之後,會有人找上你的。”
安靜的刑室裡,怡親王世子聽到布先生變重的呼吸聲,心想看樣子又被衛霜戈說中了。
太可怕了。
他現在是一點旁的心思都不敢有,生怕有了心思被衛霜戈看出來,致使怡親王一脈徹底斷了。
父王,您在天有靈千萬不要怪兒子,實在是對手太過可怕。
就這樣怡親王世子成為“尚太醫”,被何太醫帶在身邊——沒辦法,他一點醫術都不懂,讓他獨自在宮中行走,很快就會露出破綻。
怡親王世子一直記得衛霜戈嫌棄的眼神,可他身為親王世子,學的是權術而非醫術啊!
安排妥當後,衛霜戈讓手下去暗中抓捕、再用自己人易容替換掉在京城的羯人奸細。
“幸虧皇驍司人多。”
衛霜戈拍拍手,雙手交叉擺在腹前,以一種十分安詳的姿態癱在軟榻上。
顧持柏坐在旁邊,伸手把散落在衛霜戈臉上的頭髮撥至一旁。
“衛大人,既得了空,我們便來深入討論下你是如何欣賞怡親王世子的。”
衛霜戈:“……顧持柏,顧尚書,你能不能安生兩日?!”
顧持柏語氣很困惑:“這五日你很忙,我不安生了麼?”
衛霜戈語塞。
你還別說,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行吧,看在顧持柏還算乖的份上。
“我請你喝酒去。”
兩人租了艘船。
衛霜戈提著下酒菜,不確定道:“在船上喝,不帶船伕啊?”
他原本想去閒清池的。
結果顧持柏給他帶到河邊來了。
“我說顧尚書,你還記得咱們上次是怎麼游回去的麼?”
顧持柏提著兩壺酒先跳上船,回頭笑道:“衛大人放心,你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我已經學會划船了。”
衛霜戈也跟著跳上船,他頗為無語道看著顧持柏。
“你學划船的動機,怕是不純。”
顧持柏把酒罈放到矮几上,笑容溫和:“我只是不想再委屈衛大人同我一起在水裡推船罷了。”
衛霜戈隨意坐下,把下酒菜開啟、擺好。
隨手撕了個雞腿咬了一口:“先說好啊,要是你劃的不行,我反正是不會下水推的。”
“我自是不會讓衛大人吃這份辛苦的。”
顧持柏握住衛霜戈的手腕,咬住他的下唇。
一吻過後,衛霜戈舔舔嘴唇:“我說顧尚書,你這:()清冷侍郎芝麻餡,指揮使他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