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單手遮住眼睛,小聲的驚呼著。
顧持柏上前扶住他:“來,到這邊來坐,我替你看看眼睛。”
莎拉顏夏扭頭看向皇帝。
這兩個人真的是虞國的官員嗎?虞國是找不到人當官了嗎?
她深刻反省當初一眼就看中衛霜戈的自己。
真的是眼瞎了。
皇帝板著一張臉看不出表情,細看會發現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國師在外面等了許久,才等到莎拉顏夏出來。
他透過門縫想往裡看,門直接被合上,不給他一點窺探的機會。
國師問莎拉顏夏:“怎麼樣?”
莎拉顏夏點了點頭,她單手捂住鼻子後退了一步:“國師,你先回去換一身衣裳吧,汗味衝的慌,幸好剛才沒讓你進去。”
國師臉色一僵,有些難看。
他擠出一抹笑容:“公主,陛下具體是怎麼說的?”
莎拉顏夏笑容明媚:“你猜?”
緊接著,她面色一沉:“國師,你身上的味道燻到我了。”
國師咬著後槽牙壓住心中的不快。
“是我的錯,我這就回去沐浴更衣。”
國師轉身快步離開。
莎拉顏夏也往自己的住處去了。
衛霜戈在門後面把兩人對話悉數聽進耳中。
陳修以後多半要被拿捏的死死地了——也不一定,因為他是榆木疙瘩。
“陛下。”
衛霜戈扭頭和皇帝告狀:“顧尚書和臣打賭輸了耍賴,你的臣子你可得好好管管。”
皇帝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自己家的媳婦自己管,朕才不管你們的家事。”
衛霜戈:“陛下,這話說的有道理。”
他話頭一轉,轉到樓國上來。
“樓國的信還在路上,等他們把馬再送來,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唉。”
皇帝抬眼問:“丞相那封信送到哪兒了?”
衛霜戈:“在醫館住了好幾日,剛出京郊。”
一個普通的腹瀉,一直拖著治不好就太假了。
反正後面還有很多普通的小毛病在等著他。
皇帝:“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說完,見衛霜戈還沒有走的打算。
皇帝嘴角一抽:“等朕批完摺子,帶你們去私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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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東侍衛:陳侍衛,陳修)
衛霜戈:憐惜?憐惜你?那顧持柏就要“好好憐惜”我的腰了。
陳修:我板兒正,頭兒這上樑喜歡顧尚書,我喜歡的是姑娘,尚迢和龔梓才叫下樑歪。
尚迢、龔梓:勿cue,我們先在一起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