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眼見著衛霜戈就要看到自己,心裡著急、腦子一抽、嘴就禿嚕了。
這一禿嚕,就壞了事了。
衛霜戈衝著陳修勾勾手指。
這動作落在陳修眼裡,衛霜戈修長的手指就成了奪命的彎刀。
他哆哆嗦嗦道:“頭、頭兒,你聽我狡——解釋……”
衛霜戈抱著衝著他揚揚下巴,他倒要聽聽看陳修的狗嘴裡能吐出什麼牙來。
陳修捋了下思路、整理語言,語速飛快,生怕說的慢了被衛霜戈踹飛出去。
“頭兒,陛下收了莎拉顏夏公主為義妹,以公主身份嫁給我,上次她透露了嫁妝是這個數。”
陳修比了個數字。
衛霜戈眼皮都沒抬,區區十萬兩——不是,十萬兩?
他放下胳膊,又不是親妹妹,這麼大方?!
陳修絞著手指道:“這些年跟著頭兒後面,我是掙著不少,但她嫁妝都這麼多了,聘禮我起碼得是她嫁妝的五倍多吧?”
衛霜戈挑眉:“五十萬兩拿不出來?”
光抄家拿的寶貝,折個現也有二十萬兩了吧。
陳修羞澀的點點頭:“大概還差個二十萬兩。”
衛霜戈:“多少?你錢呢?”
這題其同犯都會。
尚迢搶答:“陳修可了勁兒的給岫兒置辦貴重衣裳、頭面、買珠寶首飾,當著赫連佑安的面說這是她以後的嫁妝。”
衛霜戈頓時明瞭,這是在告訴赫連佑安:沒錢還想娶岫兒那就是貪圖她的嫁妝。
他拍拍陳修的肩膀:“但這不是你拿我寫話本賺錢的理由。”
陳修感覺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收緊了些,身上汗毛都起來了,他狡辯道:“頭兒!我沒寫您啊!那都是我瞎編出來的人。”
他是想把姓氏也一併換掉的,但那些後宮妃子、貴家小姐就愛看衛霜戈和顧持柏的故事,現在還多了禮部尚書和戶部尚書的。
姓氏都換掉的話,就賣不出去了。
衛霜戈漫不經心的活動活動手指,衝著陳修勾了勾手指:“來,我教你做人。”
陳修扭頭施展輕功拔腿就跑。
剛抬起一條腿,就被衛霜戈抓住了衣領。
衛霜戈輕笑一聲:“你這是想去哪兒啊?”
這聲輕笑讓在場的人莫名的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