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邯國,目國可能還會攪和進來,邊關暫時是安穩的。
衛霜戈找了棵樹蹲上去,聿老訓過用來送信的鷹蹲在旁邊的樹杈上,歪著腦袋看著他。
“辣椒麵兒啊。”衛霜戈伸手戳戳鷹的腦袋:“我在思考國家大事和男兒情長,你在思考什麼?”
鷹歪了歪腦袋,眨著滴溜黑的眼睛:“咕?”
衛霜戈摘下兩片葉子插進鷹腦袋的羽毛裡,配上鷹此刻的表情,特別有趣。
“你說,羯人會不會長了腦子,不打邯國?雖然就算他們不打,咱們也不吃虧。”
但他廢了八勁的花這麼多時間,跑去栽贓嫁禍,總得聽見點響兒吧?
“算了,先回京。”
衛霜戈跳下樹:“現在目國跟邯國短時間肯定不會來了,羯人也不會。”
羯人每次找大虞打之前,都會先去小國掠奪一番,多搶些東西,再調頭來跟大虞打。
他出來這幾個月,寫信寫的手疼,之前的二十多年加一塊都沒寫過這麼多字。
晚上,他跟衛父提起回京的事情。
衛父同衛霜戈看法一致,認為短期內不會有敵來犯。
他笑呵呵道:“你和持柏互通書信的頻率,確實該回京了。”
衛霜戈嘴硬道:“沒辦法,總不能他寫十封信來我回一封信去吧。”
出乎意料的是,衛老爺子知道後,表情明顯的不高興:“他寫信催你回去的?”
衛霜戈:“啊?”
衛老爺子哼了一聲:“我就知道是這樣,你本是武將之後,又不是書香世家養出來嬌滴滴的小公子!”
衛霜戈看向衛父:爺爺這是怎麼了?
衛父也很莫名。
怎麼老爺子突然對顧持柏生了敵意?
衛霜戈奇怪的問:“爺爺,你道聽途說了什麼?”
衛老爺子氣呼呼道:“我聽說,你跟顧持柏成親,是被逼的!你根本不願意,他跟陛下一起當朝強迫你答應!”
衛霜戈和衛父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哪兒跟哪兒啊,雖說是顧持柏下的套吧,論起來根源還是他小時候欠下的風流債。
“爺爺,你聽我說。”
衛霜戈整理了下語言:“你還記得我小時候跟你說過,有一個很玩得來的小姑娘嗎?”
衛老爺子:“嗯,她是顧持柏的妹妹?”
衛霜戈:“不,他是顧持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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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麵(鷹):我在思考怎麼開口說人話讓你給我改個能聽的名字。
廢了八勁:廢了老大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