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跡變了都不知道。”
“不可能!”布先生脫口道:“二王子是未來的國王,他身邊的侍衛各個都是勇士!”
衛霜戈似笑非笑道:“越是身邊的人,就越不設防,不是麼。”
布先生告訴自己,衛霜戈說的是謊話,心裡卻越想越覺得那兩封信的字跡是不一樣的。
衛霜戈揚了揚手上的信。
布先生的視線跟著信紙動著。
衛霜戈把最近的那封信抖了抖:“你們之前的通訊,都是小心謹慎的一步一步來,最新的這封催你趕緊想辦法接近皇帝,你就一點沒懷疑過?”
布先生看到信的時候,確實感覺有些奇怪。
他認為二王子聽聞樓國要和虞國達成聯盟,擔心會造成不利的局面,才在信中要求加快進度的。
現在細看,這確實不是二王子的字跡。
布先生的眼眶紅了:“是誰害死了二王子?!”
衛霜戈聳肩,睜著眼睛說瞎話:“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羯人攻打邯國,結果被目國偷襲了。”
目國、邯國……
布先生心中有了殺害二王子的人選,只恨他一著不慎,被衛霜戈給抓住了。
否則他一定要回國為二王子報仇!
怡親王世子聽了他們的對話,吃驚道:“二王子當真、當真……”
衛霜戈攤手:“我之前就跟你說了,是你自己不信的咯。”
怡親王世子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他肯定認為衛霜戈是在騙他,目的就是為了從他嘴裡套話啊。
衛霜戈看了眼陷入自我情緒中的布先生,從刑架上挑了一根細長的針,從布先生的食指扎進去。
“啊——”
布先生的慘叫聲,讓怡親王世子打了個激靈。
暗暗有些慶幸這樣的手段沒用在自己身上,太可怕了。
被於嬤嬤打,他已經覺得是重刑了,看到這麼長的一根針扎從布先生的手指扎進去,他彷彿能感覺到切身的疼痛。
衛霜戈發的什麼瘋,突然就用上刑了?
布先生疼的額上、脖子上青筋暴起。
衛霜戈笑眯眯道:“在別人說話的時候分神,太失禮了。”
說完,他把針又抽了出來。
布先生又是一聲慘叫。
怡親王世子安靜的不得了。
衛霜戈瞥了他一眼,玩味的笑道:“看來讓你吃親兒子肉做的包子,還不抵直接上刑來的有用,是我想岔了,還以為你是個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