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忘川閉上了眼睛。蕭銘看著他不安地睡容,對琳達說:“是時候敲打一下深淵裡的那些傢伙了。”“老闆你要回去?”琳達露出興奮的笑容,嗜血的本性暴露無遺。蕭銘笑了笑,說:“殺雞焉用牛刀,你回去一趟就行,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更重要的事情……”琳達皺眉看向宗忘川。蕭銘見狀,若無其事地宣佈:“世上有事情比達令的身心健康更重要嗎?”“……沒有。”琳達訕訕退下。蕭銘看著宗忘川的臉,哼起了風騷的童謠。…………正式封印的那天,宗忘川早早起來,對著鏡子整理了半天,最終為自己戴上了墨鏡。“為什麼要戴墨鏡?擔心頂樓的強光影響你的發揮嗎?”蕭銘饒有興趣地看著戴上墨鏡以後頗有科幻電影男主角味道的宗忘川。宗忘川聞言,摘下墨鏡,說:“我沒有生病,只是不想直面用生命信任我的沈凌。”“你果然還是恨我的。”蕭銘從洗漱臺上跳下來,搭著宗忘川的肩膀:“但是我們沒有更好的選擇。”“我知道,你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是正確的,是我太優柔寡斷,太……所以我戴上了墨鏡,讓自己能狠下心的執行你的計劃。”宗忘川自嘲地說著,推開蕭銘搭在肩膀上的手。他搖搖晃晃地走進大廳,將嵌入式酒窖升起,對這幾日始終無眠的沈凌說:“你的痛苦很快就能結束了。”“真的能結束嗎?”沈凌苦悶地看著宗忘川。當他發現宗忘川將大半張臉都藏在墨鏡之後時,忍不住問:“阿川,你這幾天是不是都沒有好好休息?”“我——”宗忘川還未把話說出,蕭銘便搶先幫他搪塞。“達令這幾天確實沒有睡好,他沒日沒夜地推敲儀式細節,確保你能安然渡過難關。”沈凌本就對宗忘川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聽了蕭銘的話以後,也更加覺得自己是個無用的累贅,哭泣著說:“對不起……我太沒用……我太自以為是……我害你……害慘了你……”“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宗忘川安靜地說著,將沈凌從玻璃牢籠裡面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