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露出惡魔的笑容:“我們的委託人既不差錢也不差人脈,缺的只是一個能讓慕言麒發瘋發狂愛上的男人。”“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宗忘川饒有興致地看著蕭銘,想這個吊兒郎當的傢伙又在打什麼壞主意。蕭銘笑了笑,說:“先和委託人發郵件,說你不想幹了,看看他是什麼態度!如果他立刻給我們轉賬兩千萬以上的話,我們就撤回前言,繼續為他試探慕言麒!”“你這是什麼餿主意!”宗忘川被蕭銘的主意氣得無語。蕭銘連忙補充著說:“親愛的你別生氣,聽我繼續說下去。”“好,我聽你說。”“咳咳!”蕭銘清了下喉嚨,說:“等兩千萬到手以後,我們就馬上提現,趁著李家高層震盪,狠狠地撈一筆!順便和慕言麒把話挑明,告訴他,有人僱你故意接近他勾引他,看他有什麼反應!”“如果他沒有任何反應呢?”“說明他認識委託人,知道對方在調查自己,甚至他本人就是委託人。”蕭銘言之鑿鑿。宗忘川卻有些不太相信,說:“慕言麒僱我調查他?這是什麼邏輯?”蕭銘說:“理論上確實有點不正常,但這個調查從一開始就在針對你,自然也可能存在被調查人就是委託人的情況。”“……你說的也有道理。”宗忘川低下頭,說:“但如果整件事情真如你所預料,慕言麒是被調查人也是委託人,他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喜歡我注意我,故意匿名下委託……讓我主動接近他……那事情就複雜了……”“有我在你身邊,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蕭銘又一次地打包票。宗忘川卻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蕭銘分析得那麼簡單。如果慕言麒真是既是委託人又是被調查人、自己才是整個委託的算計物件的話………………坐在咖啡廳裡等慕言麒赴約的時候,宗忘川收到了委託人的回覆。內容非常的簡單粗暴直白。“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按合約付我違約金,或是收下我新打入你賬戶的五百比特幣作為追加酬勞!”“怎麼辦,他要再付我們五百比特幣的酬勞,這筆買賣是繼續還是不繼續?”宗忘川一邊攪拌咖啡一邊問蕭銘。蕭銘說:“當然是找慕言麒左右通吃啦。”“你可是真惡毒,不過我喜歡。”宗忘川舔了下勺子上的咖啡,說:“這個酸度不錯。”“你喜歡這個口感的咖啡?我去找老闆買一罐!”蕭銘喜滋滋地走向前臺。宗忘川一邊喝咖啡,一邊思考見到慕言麒以後要怎麼和他談。……十多分鐘後——慕言麒來到咖啡廳,目標明確地走向宗忘川。“早!”宗忘川客氣地和他打招呼。慕言麒扶了下眼鏡,說:“這麼快就憋不住找我了?”宗忘川聞言,頓感無語,說:“慕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莫非你覺得自己是貞男烈夫?”或許是因為已經撕破臉,慕言麒在宗忘川面前不復昨日的君子風度,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透著刻薄和猥瑣。宗忘川因為常年和各種人打交道,對慕言麒的變臉雖然有不爽,倒也沒有太過驚訝。他舉起杯子,喝了一口略酸的咖啡,說:“我從來不會高看我自己,倒是慕總你,似乎有些高估自己了。”“什麼意思!”慕言麒的視線直勾勾地落在宗忘川的身上,似乎要透過衣服勾出他的身體線條。宗忘川放下咖啡,說:“慕總,你擁有俊美的外表,健壯的體魄,成功的事業,美麗的妻子……這麼多世人羨慕的標籤,為什麼還是貪心不足,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天生屬於誰或是不屬於誰,只有我想要的和我不要的。”慕言麒自信地看著宗忘川:“我想要你,我就一定能得到你!”“不好意思,我不是——”“要多少錢才能跟我!”慕言麒打斷了宗忘川的話。宗忘川露出微微的驚愕。慕言麒繼續說下去:“別在我面前裝清高,你要不是存心想搭訕我,為什麼在商祺健身房健身的時候故意選擇我對面的跑步機?又好巧不巧地喝了我的水?”“我是……”“不用解釋,林安琪當年就是用這種辦法勾搭我的。那時我恰好想找個有身份有腦子的女人做老婆,所以就成全了她的勾搭,而現在——”慕言麒抓住宗忘川的手,直接地說:“你也用這種手段勾引我,是想睡我還是想要我的錢?”“抱歉,我搭訕你是因為——”“又開始裝清高了!你要真不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為什麼那麼熱情?答應和我一起吃飯,還故意……你知道你留在墊子上的味道對一個長期慾求不滿的男人而言是多可怕的訊號嗎!”慕言麒的眼睛已經微微發紅。宗忘川相信,如果此刻不是身在咖啡廳,他會按捺不住地撲上來。當然,他要敢撲上來,宗忘川也不會給他任何便宜!想到這裡,宗忘川抽回被握的手,說:“慕總,你真的太自戀了。”“自戀?”慕言麒有些驚訝。宗忘川說:“我從來沒有勾引你的意思,去健身房搭訕你是因為有人花兩百萬請我接近你。至於昨天的事情,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