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的話和隨之的動手動腳讓宗忘川一陣惡寒,反手打斷,說:“對不起,我對人體改造連五毛錢的興趣都沒有!”“那就一塊錢的興趣好不好?過程真的非常的舒服……”蕭銘再次使出牛皮糖功,纏得宗忘川恨不得割掉他的舌頭。兩人眼看就要做出有礙風化的舉動時,一輛寶藍色超跑呼嘯而過,穩穩停在對面的車位上,車門分解,走出一個穿蓮藕色休閒西服的妙齡女子。宗忘川愣住,原本舉起要打蕭銘的手停在半空中。女人此時也注意到他們,衝他們嫣然一笑,款款離開。女人走後,宗忘川回過神,質問蕭銘:“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長得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世界那麼大,難免有長得一模一樣的陌生人。”蕭銘安撫宗忘川。宗忘川也自我安慰地說:“你說得對,姐姐已經死了……她只是個碰巧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的陌生人……死人……死人是不可能復活的……難道說……她是……是……”他的手抖得厲害,連車門把手都握不住。蕭銘見狀,也不再惡意撒嬌,開啟車門,將狀態不對的宗忘川推進去,說:“我們去沒人的地方。”“謝謝……”宗忘川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非常危險。和姐姐有關的事情總是能只要一個照面就讓他失去對自身靈能的控制,變成像剛出爐的蛋糕那樣吸引靈體的美味。事實上,他已經看到那些不懷好意的東西了,只是因為蕭銘還在,它們不敢輕舉妄動。想到被迫眼看著姐姐被惡魔折磨至死的悲慘過往,宗忘川吃力地抬起頭,對駕駛席上的蕭銘說:“如果……如果生孩子可讓我得到更強……更強的力量的話……給你生個女兒也未嘗不是……不是一種……”“我確實想和你有個孩子,但如果你是為了得到力量所以決定替我生孩子的話,我寧願自己從來沒提過這件事情。”蕭銘拒絕了宗忘川,他每天都把交易掛嘴邊,卻不要因交易而生的孩子。宗忘川沉默了。車子緩緩駛入無人的角落………………肖寧走進客廳,不等張寧宇招呼,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帶他進來的保姆 嫩豆腐“現在感覺是不是好點了?”熟悉的親暱讓宗忘川睜開眼, 虛弱地說:“已經好很多……我已經恢復了,不用再……”“我不信,你現在的樣子比剛才更蒼白。”蕭銘低聲說著,牙齒咬過他的耳垂:“不要在我面前逞強,你的身體和嫩豆腐根本沒區別。”“那也只是對你而言,對大部分人來說,我都是……都是……”宗忘川強行辯解著,他不喜歡被蕭銘抓著弱處的感覺。雖然從認識蕭銘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努力一萬年也不可能追上蕭銘。“都是什麼?”蕭銘將手指放在兩人之間, 撫弄唇瓣的同時,補充說:“我口中的脆弱從來不是身體的脆弱,是精神層面的脆弱。”“精神層面……我的精神層面……精神層比大部分人都……都……咕咕……嗚……”宗忘川沒能把話說完。因為惡魔把如蛇一樣細長還分叉的舌頭伸進了他口中, 逼得他發出連自己也不知究竟是厭惡還是喜歡的嗚咽。蕭銘將他的口舌乃至咽喉都盡情地弄過一通後,收回舌頭, 說:“不涉及他的時候,你確實很頑強。如果事關他和宗晴……你能保持鎮定就已經是極限了。”“所以——”“所以張麗麗的事情, 你絕對不能插手!”蕭銘嚴厲地看著宗忘川:“這是命令!”“我不喜歡被命令的感覺,”宗忘川說,“我只做我覺得——你!”一聲急促過後,他發現喉嚨竟然不能出聲!(“把我的聲音還給我!”)宗忘川憤怒了。他抓起拳頭要打蕭銘。蕭銘卻溫和地對他說:“這是我對你的懲罰,也是對你的保護。等事情結束以後, 你會感謝我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絕對——”)“絕對什麼?”蕭銘低下頭,咬著耳朵說:“來做造人運動吧!”(“——?!”)宗忘川震驚。蕭銘解釋說:“我希望我們的孩子是因愛而生,但如果這是你的希望……我也只能對不起這個現在連細胞都還沒有形成的孩子了……因為只有這樣, 才能讓你暫時不說話、不思考……不……”(“你……你……唔……”)…………向張寧宇夫妻下跪求得原諒後,肖寧離開張家,卻在地鐵口被一個開超跑的白富美攔住。身穿藕色休閒西服的女人摘下太陽鏡,衝肖寧微笑:“你就是肖寧?麗麗的男朋友?”“你是誰?麗麗的朋友?”肖寧在腦子裡翻了一圈,沒找到對應的名字,但因為對方的著裝打扮很不普通,又不敢隨便拒接。女人看出他的矛盾,笑著說:“我叫章敏,是麗麗的小學同班同學。”“小學時的同班同學……”肖寧感覺有些不對勁,看了下時間,說:“美女,我還有事,我們下次再聊。”“你要去哪裡?我送你。”章敏向肖寧展示自己的車子。肖寧有些矛盾。和大部分男人一樣,肖寧喜歡名錶、名牌跑車和足球,但除了足球以外,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