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後,爸爸就鬱鬱寡歡,他覺得是自己的頑固害了馨然,他……他……所以,當我告訴他,我希望和那時還只是個小保安的羅健結婚的時候,他看起來很難過,但最終同意了我們的婚事。他不敢反對,他怕我效仿馨然離家出走,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他不能再失去 賤兮兮“抓到老公出軌的鐵證, 居然還不肯離婚,甚至僱偵探對付自己的情敵——”蕭銘靠在吧檯上,喝了一杯酒,說:“要是長期脫離社會已經沒有勇氣提離婚的全職太太也就罷了,手握萬貫家財的豪門千金居然也這麼傻逼,真是難以想象。”“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勇氣當斷則斷,”宗忘川說,“何況——”“何況什麼?”蕭銘饒有興趣地看著宗忘川。“何況李真然並沒有對我說實話。”宗忘川接過琳達調好的雞尾酒,將裝飾酒杯的醃青梅當棒棒糖含在口中, 說:“解釋不離婚的理由的時候,李真然的眼睛轉向有些不正常。”“你的意思是李真然在撒謊,她僱你調查張靜並不是因為張靜和羅健有染?”宗忘川點了點頭。蕭銘頓時燃起興趣, 說:“這麼說來,莫非張靜對李真然做了嚴重不道德的事情, 讓這位大小姐寧可編排老公出軌這種醜事也不願意說出真正的原因?”“有這個……你為什麼笑得這麼下三濫,你是不是正在腦補……腦補……”蕭銘的奸笑讓宗忘川莫名地一陣腦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