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旭熱愛顏面,為了家族利益做出這種決定還可以理解,雖然已經嚴重犯法。李真然可是李馨然的親姐姐,她為什麼也要參與這件事?”宗忘川說出自己的疑問。張靜笑了笑,說:“人心的貪婪是沒有盡頭的,何況李真然靠著羅健得到了現在的一切,她哪裡能接受失去……既然在親情和利益面前她始終選擇利益,那我也只能和馨然一起送李家一份大禮!”“你要做什麼!”宗忘川感到一陣詭異的不適。張靜和李馨然對視一笑,隨即指著房門,說:“該回答的都已經回答,你們可以走了。”“這……”宗忘川不想離開。他覺得這兩個女人還有事情瞞著自己。蕭銘這時突然伸出腦袋,笑嘻嘻地說:“好啊,我們也該回去做運動了。”說完,他從後面抱住宗忘川,展開潔白的翅膀,從視窗飛了出去。…………“放開我!你到底……”疑問結在心口無法解答,宗忘川的心情難免糟糕,被蕭銘帶著飛出陽臺後竟忘記身在空中的事實,掙扎著要求蕭銘立刻鬆開。“不行,這裡是——”“馬上鬆開!”宗忘川態度很強橫。蕭銘看了下離地距離,決定暫時服軟,咬著耳朵說:“是你說讓我鬆開的,我現在就——”話未說完,雙手已經鬆開!“啊——”驟然的墜落讓宗忘川發出驚呼。“你……你……我是……我是……快點抓住我!啊——”身體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瘋狂下滑,地上的綠化帶越來越近,正當宗忘川以為要鬧出傷殘的時候——身體在距離地面還有半米的高度被穩穩地抱住了。蕭銘撲騰著大翅膀,邀功說:“是不是很刺激?我們下次玩——”“玩你個大頭鬼!”宗忘川彆扭地說著,讓蕭銘把他放下來,扭了扭領口,低聲說:“謝謝。”“親愛的,你剛才說了什麼?我怎麼聽著不是很清楚啊?”蕭銘喜上眉梢,卻裝成壓根沒聽到的樣子,一對翅膀不住地拍打。宗忘川於是又重複了一遍,說:“剛才真是謝謝你了。是我不好,不看場合地鬧脾氣,幸好你沒把我的小脾氣當真,關鍵時刻……”“孕期脾氣不好是很正常的事情,做老公的如果連這點度量都沒有,那還是什麼老公。”蕭銘得意洋洋地炫耀著,還沒嘚瑟完,就被宗忘川一個暗拐弄得重心不穩變成仰面朝天的姿勢了。然而,即使摔了個四腳朝天背朝地,蕭銘依舊厚顏無恥:“親愛的,你就這麼急著騎上來嗎?”“你怎麼知道我想騎上來?”宗忘川被他的厚臉皮弄得徹底沒了脾氣,竟當真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跨坐在他肚子上。“舒服嗎?你老公的八塊腹肌可不是白練的。”蕭銘一貫無恥,這時也不會忘記佔便宜。宗忘川見他在月光下笑得比大白鯊還無恥猥瑣,頓時不想讓他得意,故意貼著他的三條腿磨蹭,嘴上說:“是啊,肌肉非常結實,結實得都咯到我了。”“咯到哪裡?要我幫你按摩一下嗎?還是說……”蕭銘非常懂道地側過臉,雙手抓住恰好落在他腦袋附近的腳踝,鼻尖一路摩擦,帶著身體緩緩坐起,試圖把草地上的騎馬遊戲變成更加少兒不宜的事情。“注意一下場合!”宗忘川趕緊把這傢伙按回原處:“這裡可是小區的公共綠化帶!你不要臉我還想要呢!”“親愛的……”蕭銘舔了下嘴唇,說:“我用我後半輩子的性福發誓,我們的事情保證不會有人看到。”“為什麼?”宗忘川都已經明明白白地聽到樹林後有腳步聲了。“因為看到我們的人都會……”大話沒說完,就見樹後衝出兩個保安:“你們想幹什麼!這裡是公眾場合!”…………“你們什麼都沒有看到,這裡什麼都沒有……”蕭銘將中了催眠術的保安送走後,腆著臉對宗忘川說:“親愛的,現在可以幹羞羞的事情嗎?”“對不起,我沒興趣了。”宗忘川從草地上站起,反問蕭銘:“剛才為什麼不繼續問下去?論實力,那兩個女人連你的一個響指都比不過。”“但是她們真的很可憐。”蕭銘垂下眼淚,彷彿被她們的愛情感動了一般。宗忘川皺眉,說:“別在我面前裝高尚,你明明是被她們的話啟發了某些鬼主意,急著回家實踐!”“達令,你果然和我心心相印,對我的內心世界瞭如指掌。”蕭銘感動得擦了下眼淚。“沒錯,我確實是被她們啟發了一種全新的手段,我們下次可以玩食色性也的遊戲。在土耳其浴室裡面玩猜拳遊戲,輸掉的人要往自己身上刷一勺橄欖油,或者灑一把孜然,等到油和孜然都用完的時候,我們就去桑拿室,一邊蒸桑拿一邊幫對方舔——”“說正經事情!別總是把事情岔到你的下半截!”宗忘川打斷了蕭銘的妄想。蕭銘對著手指唧咕:“人家……人家只是……”“有點男人的樣子好不好!”“哦。”蕭銘抬起頭,難得正經地說:“羅健不是什麼好人,李真然也乾淨不到哪去,李成旭更是無情無義無人性。既然這一家子沒一個好人,而且羅健和李真然還試圖把親愛